我呵呵一笑,动马保兵。
憨批前面十多步都走棋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而且进攻性很强。
这种行为只有臭棋篓子才会干。
因为在他们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思维模式。
这种憨批普遍认为炮马互换不亏,士象被破不急,兵卒被吃不损。
而且非常喜欢踩连环马,架鸳鸯炮。
最多能看三步。
憨批走棋快,我走棋更快,看似没什么杀伤力,却暗藏杀机。
趁他一个不留神,我一招‘卧槽马’将军抽车。
给憨批吓了一个激灵。
他抬头看着我:
“你小子玩阴的是吧?”
“搞快点。”
我催促道。
憨批偏将出位,被我白抽了一个车。
“老子就当让你一个车了!”
这话刚说完,我车二平七:
“将!”
憨批一愣,又把将给移了回去。
“将!”
“将!”
“将”
“再将!”
“再将!”
“死棋。”
短短三分钟,憨批在我的马头七连将攻势下败下阵来。
“卧槽,你他妈的运气真好。”
憨批说着把手里的死子往棋盘上一丢,依旧嘴硬。
象棋憨批还有一个典型的特点。
就是觉得棋局对弈中还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
顶尖棋手的对决,确实有运气。
但这运气也只是状态心态上的运气,并没有纯运气一说。
“省下的那一万块,你多买点猪脑补补,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故意嘲讽一句。
憨批一愣,伸手抓住我的胸前的衣服:
“你他娘的敢不敢再来一局,咱就赌一万!敢不敢?”
憨批就是憨批,稍微一激就落套。
“好啊,来呗。”
我摆好棋,再次和他下了起来。
我的目的除了他那一万块之外,还有就是我不想太着急过去。
因为那万安塔就这么大,装不下五百人。
第一轮比赛得分两场。
很早就过去的,棋艺肯定不差,高手也多。
我等第二场更好。
这次我走棋走的很慢。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把憨批拿下。
“妈的,总是差点运气,我的局马上就要成功了,又让你抢先了一步。”
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