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又腆着脸半夜爬她的床。
岁岁愤愤地想,等他快要得逞时,她就一脚踹开他。
资临咬牙才将因为兴奋而差点溢出口的喘气声压下去。她甜得很,里里外外都娇软,连声音都像枝头上婉转嘤咛的小黄莺。
他听着听着,忽然听出不对劲,伸手一摸,手掌心大片泪渍。
“乖岁岁,怎么又哭了?”
岁岁颤着身子,既委屈又心酸,哭得停不下来,“没什么。”
资临硬生生忍住即将释放的欲望,揽紧她,“因为我半夜突袭的原因吗,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祖宗宝贝,不哭啊。”
岁岁捂住脸,试图将眼泪擦干净,假装满不在乎地将话题转移:“你……你记得戴套……”
资临轻微动了动,干净英俊的脸神情柔软:“我结扎了。”
岁岁僵住。
“什么时候的事?”
“你服用紧急药的第二天。”他笑着抚上她的脸,“避孕这种事,本来就该由男人来做,戴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你不想要孩子,我不想要你吃药伤害身体,做个小手术,完美解决问题。”
岁岁眼眶更红,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难怪他一直不碰她,原来是去做结扎手术了。
忍了一会,忍不住,岁岁声音哽咽,捶身上的男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资临笑了笑,任由她打,温柔亲吻她的眼,将眼泪全都舔掉:“因为不想让你担心。”
岁岁一张脸哭皱,撅起嘴狠狠往他脸上贴,“才不是,你分明是怕我使坏。”
资临笑出声,配合她:“对,就是这样。”
岁岁又哭又笑。
不一会。
她主动抱牢他:“资临。”
“嗯?”
“我想要亲亲抱抱。”
资临咽了咽。少女咬着嘴唇别扭害羞的模样,看得人心神荡漾。压下去的欲望重新熊熊燃起,愈演愈烈,急需甘露降温。
他不再犹豫,深深埋下去。
那之后,岁岁的叫喊声就没停歇过。
说好的五百下变成一千下,再从一千下继续往上加。她要是漏数一拍,数字就加倍。
她怀疑他不是去做了结扎手术,而是去做了另外的手术。
怎么可以比第一次还要有干劲?
长夜漫漫,有人欢喜有人忧。
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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