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骨骼和猫类差距巨大,频繁的变幻压迫着身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骨骼关节麻痒难受,无可避免,在伊缪尔曾经的那些日子里,每次异变期都会遭遇一遍,短则一天,长则五六天。
但即使习惯,依然很痛。
伊缪尔苦中作乐地想:“好在就快结束了。”
剧痛一般生在异变期的尾声,熬过这段时间,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变回人类了。
公爵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想:“等我回去,我就把医生的诊所拆了,把他押到公爵府。”
可押到公爵府干什么呢?伊缪尔还没有想好,他可能会把医生关进牢里,并且在关押那日,公爵会盛装打扮,让这个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医生好好看清楚,然后居高临下地羞辱他,质问他,伊尔利亚的尊贵大公到底是美是丑。
靠着天马行空又莫名其妙的想象,疼痛稍稍减缓了一些。
而伊缪尔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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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什么小饼干蹭了蹭。
医生手法老道,像是在给猫做推拿或者spa,手掌揉搓着,热度和按摩的共同作用下,酸胀的肌肉居然缓和了些许。
白郁松了口气,按摩有反应,不是骨骼出了问题,应该只是肌肉。
他在脑中过了一遍猫咪肌肉出问题的病例,却没找到类似的,只是揉着团子的耳朵,问它:“有没有好一点。”……
他在脑中过了一遍猫咪肌肉出问题的病例,却没找到类似的,只是揉着团子的耳朵,问它:“有没有好一点。”
伊缪尔甩了甩尾巴。
他的尾巴毛茸茸蹭过医生的脸颊,妨碍到了医生按摩,于是被一把控住,按了下去。
伊缪尔睁开眼睛看了看尾巴,任由医生拨到一边放好了。
小猫就那么一点点大,蓬松的毛像棉花一样绵软,白郁几下就能摸个完全,他轻轻揉着小猫,像揉着一只柔软的泡芙。
在医生有规律的动作下,伊缪尔终于升起了一点迟来的困意。
被子里的温度刚刚好,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医生的大腿也很舒服。
这个时候,伊缪尔听见了白郁的自言自语。
医生像是在回忆着病例,斟酌着:“……突然病,肌肉抽搐,不规律的疼痛,按摩能够缓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病症……是基因遗传病吗?”
猫科动物的遗传病并不少,比如折耳猫,就是一类有严重基因疾病的猫,而作为宠物医生,白郁面对有基因问题的猫咪,他的第一反应是:“——要绝育吗?”
伊缪尔一顿。
虽然没能完全理解这个词,但显然不是个好词。
接着,医生的手摸索向下,放在了小猫屁股的地方。
伊缪尔僵住。
虽然团子刚刚受过伤,不能绝育,但还是可以早做打算。
于是,那只手继续摸索,停在了小铃铛上。
轻轻掂了掂大小。
伊缪尔:“!!!”
公爵气血上头,如果他现在是人形,脸色已经红成葡萄酒了。
他瞬间理解了绝育的意思。
该死的医生,居然要对他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一瞬间,伊缪尔甚至忘记了异变期的疼痛,他惊疑不定,从白郁大腿上弹跳而起,在白郁下意识来捧他时伸出了爪子——
爪间擦过皮肉,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
伊缪尔擦着床头落下,愣愣看着医生的手。
医生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好看,淡红的伤口嵌在皮肤上,像玉器上的裂痕。
医生……受伤了?
他做了什么?
伊缪尔还记得他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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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