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恐怕她弟都写得很折磨,毕竟年轻人总是要点脸皮。
但她妈坚定这是为她好,就像当时想逼她嫁人一样。
父母子女之间恐怕真的是烂帐一,永远有不能叫彼此满意的地方。
沈乔去年回沪市就听她姑姑旁敲侧击说“女儿还是得待在父母身边,否则他们老了没人照应”,抱怨她不应该选择浦化。
细想起来实在讽刺,怎么一到这种事上就惦记着女儿。
可说要恨,好像又没有那么强烈的理由。
越想越烦,沈乔索性不想这些,把“神石”丢在一旁。
倒是郑重回来看见多问一句,听完说:“要不你跟她说是我的问题。”
是女婿的话,总能消停些。
沈乔竖起手指摇晃说:“你在做梦。”
她妈就是这样子,恐怕是女婿也有诸多叫人难堪的事情。
郑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长辈,只得小心翼翼哄着她,让她把这件事先忘记。
作者有话说:
说起来,我记得小学的时候老师打人真的很狠,是那种一棍子下去就淤青的程度,换现在估计学校都能被家长掀了。
第97章想做什么
元旦后没多久,就是考试的日子。
沈乔可以说是正襟危坐,考卷收上来就连夜改,恨不得第二天就成绩。
好在她可以,其他老师未必行,大排名还是在回校日当天才出来。
附中每年的回校日都是学生们领考卷、做大扫除。
沈乔早两天已经知道这次自己带的班是第一名,不仅为奖金高兴,也为全班的努力骄傲。
她再怎么样都是教师,对第一届学生的感情总是不一样,或许很多年后她会连这些孩子的姓名都忘记,但此刻是记忆犹,闭着眼连每个人的成绩都能说出来。
因此在这个颇有点解放意思的日子里,全班都得到了沈老师的轮流谈话。
放假本来就是学生容易松懈的时候,更何况是寒假,时值过年,不提前给上上弦肯定不行。
但能听得进去多少,她也没把握,只能说是自己呕心沥血,总有那么几个满不在乎的人。
即使是才初一的学生,很多人都已经看到自己的前程,心知别说考大学,上个中专都是个难题,来学校不过是混一天算一天。
每个班总有那么两个刺头,年轻女老师的威慑力未必够。
沈乔再是扯着嗓子喊,人家也充耳不闻。
柔情政策又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简直是叫人头疼。
好在学校还是有一定的震慑力,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胡来,只是表情一看就是左耳进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