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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试去腮边那两滴金豆子,高昀笑笑放下手帕,从案边的一碟青梅果干里挑了个最大的,塞进了南平欲哭的嘴里,

“让翁翁先查查,是谁的舌头不想要了。”

时至今日,国事仍能这么轻易就传到后宫里来,他的朝堂仍像一面破鼓,四处漏风。

高昀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他不紧不慢道,“给我们南平当驸马,连那狗单于都不够格,别说他们那些傻儿子们。”

南平顿时睁开眼,一双水汪汪的眼里闪出笑,含着青梅含混不清道,“当真?就知道皇帝哥哥最疼南平!”

忽然,她双眼挤到一起,才咂么出味道一样,青梅的酸涩蔓延开酸得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低头急忙将酸梅吐在帕子上,满脸嫌弃道,“皇帝哥哥怎么爱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啊?”

“酸才提神,让你醒醒你这颗笨脑子。”

他怎么舍得把南平送出去给北朝那些阴狠变态的蛮人,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当年正是那双小小的温暖的手才从那个冰冷绝望的深渊里拉了出来。

他还记得江浔之和王怀安二人以命相护,最后在京外还是被追兵冲散,只剩江浔只一人留着半口气送他回了京。

那时的京都正值腊月末,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也将近新年,按理应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迎接新年,可整个京城好似一只巨虫,百足俱活,但身躯透出腐死之气。

转眼,三千宫阙重楼层叠出现在眼前,一切恍如昨世。

进入皇宫后,就是面临最后的宣判。

高昀在宫门外卸去伪装,唯余一身白衣对江浔之躬身一谢。“多谢一路未杀之恩。”

对方一向淡漠的脸上忽尔一怔。的确,他一路有的是机会下手,但不知为何他违抗了阎良弼的意愿。

也许是这三皇子怯懦的表面下潜藏着什么力量,亦或许他还对这烂世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吧。

他粲然一笑,淡淡道,“人都有一死,但死在我一小喽手上未免太亏了。还是进去看看吧,推开这扇门,去看看我大南朝究竟命运几何。”

高昀嘴角微动,笑得无力,他二哥说不定就在里面正等着他自投罗网。白色狐裘在清冷日光下衬得人更加苍白瘦弱,朱红宫门敞开,出沉闷响声。

他下马,独自一人走进宫去。

宽阔幽静的甬道,黑暗幽冷,风如刀割,孤零零的一道身影被日光无限拉长。

可是高昀此刻心里很平静,每一步脚步声回荡在甬道里,就像带他回到了那个温泉山洞。

离开了这么久,梅里的春天是不是都要来了?风定会比这里温暖吧,绿色的原野上会不会开满鲜花,他的那株小草有没有还活着,飞流直下的松石湖边会不会有小鹿奔跑而过,那块巨大的晒经石旁有没有长出新的忘忧草、重楼、徐长卿。。。。。会不会有吹着骨埙的。。。。。。

轰然一声嗡鸣,心脏开始抽搐。

还是不行,那简单的三个字只要寥寥数笔就能写完,可每一笔一划都会变成刺刀。从离开梅里的那天起,这些被拆散了的笔画,就反反复复在他的心脏上划。

可想而知,一旦它们组合起来,组成那个名字后的杀伤力会有多大。

从喉咙、心脏一路到胃,疼痛将他的五脏六腑挤压地变形扭曲。他面目狰狞咬紧牙,一步步走向皇宫。

是你选的,高昀,是你要离开他。

你有什么资格喊疼呢。

再坚持一下,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隆冬寒风割在脸上,不过短短两月,整座皇宫像被什么庞然大物吸走了阳气,变得阴森、冰冷、可怖。

他向那些曾陪伴他整个童年的花木长久地行注目礼。

是久别重逢的问候,也是提前道别。

整座皇宫静悄悄的,不见侍卫,更不见奔走的太监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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