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北坐起凉凉瞅着。
一阵轻微的打鼾声响起——装得还真是有模有样。
“郦羲庭,你要是再继续装醉,回头我会和你说这一切全是梦。以后,我还是你小叔,你还是我侄女。反正你醉死了,根本不知道生过什么?”
奸诈的男人,奸诈的威胁。
哼!
“你休想,敢做不敢当,还是男人吗?”
醉死的郦羲庭猛得盘坐起,闷闷地直叫。
果然啊,果然是在装醉。
“干嘛闹这一出,玩上瘾了是不是?”
司小北抱胸叱着。
“小叔,你不能把所有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吧……虽然我是装醉,但是先吻我的人可是你。”
郦羲庭一脸委屈。
司小北顿时理亏说不出话来。
“说,为什么吻我?”
她反过去逼问。
他转开了头,一时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开罪。
她跟过去要看他的表情。
“说啊……”
他以手指顶开她,就是不答。
“喂,不准逃避。”
他站了起来。
她就跟着跳下了床。
“吻了就想赖账是不是?那可是我的初吻。”
她哇哇大叫。
“就你初吻,我也是啊!”
他忍不住为自己鸣不平。
扑哧。
她笑了,璀璨如太阳光底的钻石,耀眼极了。
他盯着就移不开眼。
“笑什么?”
“高兴。”
“有什么高兴的?”
“就是高兴。”
他不觉扯了扯嘴角也想笑了。
“小叔喜欢我是不是?不准逃避。”
指着他的下巴,郦羲庭这句询问完全是肯定式的。
司小北觉得自己好像被她蛊惑住了,沉默罢,终还是认命地承认了,轻轻吐出两字:“喜欢。”
“怎样的喜欢?”
她较真地继续追问。
“你说呢?”
“我要你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