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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晚摇在寺中闲逛时,看到了一群才子相邀着在墙上题诗。

言尚玉树临风,站在一群文人间,暮晚摇远远地就看见了。

在大魏朝,寺观题壁写诗,都是雅士,为无数人追捧。在馆驿或寺观中,往往备有诗板,供往来行人题写。

这些文人通常是先将诗写在诗板上,再挂到墙壁上,供人鉴赏。

许多才子文人的名气,就是从这些题壁诗中传开的。

如此雅事,在寺中颇为流行。更有那些名气大的文人,僧人们会用水松牌,刷以吴胶粉,捧乞诗。

这会儿便有小沙弥带着许多普通的诗板,让这些文人墨客题字于墙上。

周围有许多百姓都被吸引来,隔着段距离观察。

普通百姓们自然不认字,但这阻挡不了他们对才子们的尊崇向往。

暮晚摇混于这些百姓们,便饶有趣味地看到言尚被其他人扯着一起走。

言尚无奈的:“我就算了吧……我真不必了……”

那些人拉着他:“言素臣,何必这般拘谨?大家都题壁,你怎好一个人躲着?这说不定能流传千古,你就不要谦虚了。”

言尚硬是被拽到了墙壁前。

暮晚摇在人群中缓缓走,一步步靠近他。毕竟她又不认识这些才子,只认得他一个,当然理所当然就看他了。

她看他推拖不得后,就拿着诗板,找了墙壁最偏僻的角落去写诗。

其他才子们聚在一起指点山河,才气纵横。言尚他抠抠嗖嗖,字就那么一点儿,好似唯恐占地方,唯恐在墙上留下自己的墨宝。

他是不得不题诗。

但他显然是不想题诗。

然而这是同伴们的相邀,拒绝会显得不合群,自然也不能拒绝。

言尚就缩在墙角,尽力把字写得足够小,足够模糊,力求在墙上占不了多少位置,最好一片叶子就能挡住他的诗作。

他已经如此避人如此小心了,不妨他身后,一个娘子慢悠悠地念出了他题写的诗,还噗嗤一笑,加以评价:“……你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难怪不敢把字写大,唯恐占地方,你怕丢人吧?”

言尚一回头,看到了靠在墙上睁大眼睛、嘴角翘起的暮晚摇。

乍看到她,他目光轻轻亮了一下,像有光流出一般。但言尚又微微迷茫了一下,竟一下子没有认出来她。

因他看到的暮晚摇……靠在墙上抱着手臂,如浪荡子一般瞥着他。

她穿的是男装。

言尚打量她,微笑:“……殿下是偷偷溜出来玩?女扮男装?”

暮晚摇白他:“你才男扮女装呢!

“土包子你知道什么?长安流行多的是女儿家穿男装,进出宫闱也方便。谁不知道我是女的啊?就你眼瞎。”

暮晚摇捂唇诧异:“难道你喜爱我?”

杨嗣同样诧异:“我何必要喜欢你?没人规定做了驸马,就不能纳妾了吧?”

暮晚摇咬牙切齿:“做我的驸马,就不能纳妾。”

杨嗣颇为淡然:“你管不着我。”

暮晚摇隔着车帘盯他半晌,忽而将车门掀开,一把将一连串的茶盏等器物砸了出去。

而杨嗣早有准备,他只稳稳退了一步,就躲开了她的脾气。

看这位公主气得伏在车上,胸如雪酥轻颤,美目喷火。

杨嗣眼睛上的睫毛弧度极小地颤了下,他移开了目光。

杨嗣道:“你脾气这么坏,还是好好养你的韦七郎吧。做我杨家媳妇,是要三从四德的。我看你是不行了。”

暮晚摇道:“那你自己去跟太子殿下说,说你讨厌我,一点都不想娶我吧!”

杨嗣道:“倒也没有讨厌你。我不是说了嘛,娶不娶无所谓,反正我能纳妾。”

暮晚摇怒瞪他半天,到底是沉默下去,将帘子扯下,不再和他车轱辘话来回说了。

杨嗣站在原地,见丹阳公主府上的马车悠悠驶远,他才回了目光,拿回自己被宫城门守卫验查身份的鱼符,牵马入城。

他的仆从跟在这位身材高挑修长的少年郎君身后,低声:“三郎何必每次都气六公主?”

杨嗣不语。

仆从再说:“六公主必是又被太子说了,三郎若是能够对公主笑一笑,她出城时便能心情好些。

“三郎不喜欢公主,就应该早早娶妻,断了太子殿下的念想;三郎若是喜欢公主,就不该总是气公主。”

杨嗣垂下目光。

仆从喋喋不休地同情暮晚摇,杨嗣半晌后才开口道:“太子太急了。阿诺,有些事,我是不方便做的。我是不能对摇摇太好的。”

仆从一怔。

问:“您在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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