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勋微眯凤眸,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从牙缝中吐出一句不屑,“我不在乎。”
“诶……”穆卓深叹了一声,眸底浮出了一丝无奈。
这两年乔少为了查出害死司司的凶手,没少花冤枉钱,反正他一次也没劝住,只能由着他乱来。
这时,酒保递了一杯刚刚调好的威士忌过来。
乔承勋伸出直修长的右手,举起酒杯,微启薄唇抿了一口酒,接着把杯子放下。
收放自如的动作,尽显绅士风范,就好似天生高贵的王子,优雅中透着独特的空灵与孤傲。
如此迷人的男人,很快便吸引了旁边坐着的一位打扮妖艳的女酒客。
妖艳女献媚的凑过来,唇角勾起一记魅笑,“嗨,这位优雅的先生,你看起来跟别人不太一样哦。”
“滚。”乔承勋喉咙微颤,出低沉的嗓音,浑身蓦地散出一股盛气逼人的寒意。
妖艳女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跟搭讪,转身跑了。
“哈哈……”穆卓深大笑起来,“乔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娶到你家那位小娇妻的?平时对女孩子这么凶,该不是用强的吧?”
乔承勋又抿了一口威士忌,没有接话。
这小子说的不错,他的确是用强的。
脑海中失控的跑出了那张清纯的小圆脸,想到她高烧4o度,却完全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印象中,司司曾经捡过一只流浪猫回家,那只流浪猫被人虐待过,后腿上全是伤。
但很奇怪,小猫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吃喝拉撒,完全看不出来它在痛。
偏偏就是这种无意识的忍痛方式,才让人的同情心泛滥。
不得不承认,温媞儿的手段用得很绝妙,他的确为她燃起了同情心,也为她自责过。
乃至现在,他想起她来时,一不可收拾的想了很多。
顿时心烦意乱,将酒杯放下,霍地转身离开。
“乔少,这就走了啊?”
“上厕所。”
穆卓深:“……”
总觉得,乔少好像变了?
虽然不知道哪里变了,但他却能感受得出来,这小子没以前那么冷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位神秘小娇妻的功劳。
余光忽然被乔承勋用过的酒杯吸引,如果他在酒里放点东西……
oh,baby。
他简直不要命了,但这么好玩又刺激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想及此,穆卓深对酒保说:“把1号拿出来。”
酒保愣了下,服从的拿出了一个药罐子。
穆卓深嘴唇勾着一抹邪笑,将药罐子打开,倒出一粒药丸,放进了乔承勋的酒杯里,最后若无其事的把药罐子还给酒保。
不多时,乔承勋回来了,俊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
穆卓深不动声色地开玩笑,“这都快1点了,你家里那位独守空房,很寂寞哦。”
乔承勋冷眸一瞥,没有接话,拿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
穆卓深亲眼目睹他把酒喝完,内心无比澎湃。
这小子,明天等着跪搓衣板吧。
半响,乔承勋只觉得体内突然涌出了一股排山倒海式的热流。
尤其是半腰兄弟的突然觉醒,胀痛热的感觉似被烈火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