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宴前两日,乔安无奈过来拜托傅绫罗,“前阵子咱们不在府里,雨水又多,能给侧妃用的绫罗绸都潮出了细毛,眼下一时也没其他地方可寻,我记得傅长御铺子里是有名贵绸缎的,对吧?”
傅绫罗点头,“我将令牌给你,你只管去挑,记在账上就是了。”
乔安苦笑着作揖:“我哪儿有功夫去啊,其他封地好几个使节来拜见王上,旁人王上信不过,我得伺候着,怕是得麻烦傅长御跑一趟。”
有了乔安请来的手令,还有阿彩等一干武婢护送,铜甲卫二话不说就放行,傅绫罗顺顺当当出了王府。
宁音掀开帘子看外头,“好像是多了不少人,听口音好些都不是南地的,比刚过去的花朝节还热闹呢。”
傅绫罗闭目浅笑,“你跟喆阿兄和好啦?”
花朝节是南地的七巧节,傅绫罗身体不大舒服,就没出府。
宁音却被卫喆给拉走了,很晚才回来,唇肿得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
宁音脸儿滚烫,却大大方方咧嘴笑:“我也没跟他不好过呀,我就是想看看,他能憋多久不跟我说话。”
事实证明,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郎君,急了眼也会咬人。
宁音偷偷看自家娘子,卫喆尚且如此,王上那恶狼一样的人物,也不知娘子能不能吃得消。
到了布匹铺子前,傅绫罗一睁眼就见宁音顶着张大红脸,眼睫颤得蝴蝶似的。
这才立秋没多久呢,怎得如此春意盎然?
傅绫罗失笑摇摇头,敲敲宁音脑袋,“你先吹吹风再下马车,没得叫人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宁音:“……”就是因为你呀!
进了铺子,熟悉的管事笑眯眯迎过来,“娘子来了?布料册子都准备好了,您只管挑着,杨媪早就吩咐过,都有存货准备着。”
“好,辛苦杨阿叔。”傅绫罗毫不意外笑道。
宁音瞪圆了眼,惊疑不定看着傅绫罗,“娘子……”
不是乔安来拜托娘子救急吗?
怎听杨管事这意思,是早就准备好了。
难不成出府的事儿,是娘子筹谋的?
可,啥时候呢?
她咋不知道?
宁音不敢信,总感觉自己跟乔安有那么点相似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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