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那块手表,紧紧握在手心里,她现在可以肯定她父亲的死,一定和池庭脱不了关系。
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滴落,滴在了她的手背上,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下,留下一道水印。
她低低地说了句:“爸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害你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突然。
门外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施洛意识到后将手表收在了口袋里,她朝着窗户口走了过去。
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
施洛走到窗户看了看,脚一抬又爬上了窗户,探头看了看。
刚刚上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下去才现这高度确实有点高。
而且那凸出来的台子,怎么突然感觉变远了些。
不行。
再不跳的话,被人抓到了,她今天就别想走了。
施洛屏住了呼吸,找准了跳入点,正要纵身一跃,听到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
“洛洛。”
这声音是池啸?
施洛看向身后。
还真是池啸那狗。
池啸迈着长腿,疾步走到施洛身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摘掉了施洛的口罩。
施洛躺在池啸怀里,抬眸看着他那刀削般的下颌线,“你来的还挺快。”
池啸没好气道,“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从这里跳下去。”
施洛听他那语气是不信自己有本事能从这里跳下去,
“你要是没来的话,我早就已经跳下去了,估计现在已经跑出去了。”
池啸低嗤了声,“你要是真有那个能耐,你现在还在二楼,那不得上了三楼?”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施洛听着心里很是不爽,“我告诉你,你别瞧不起人,我可是国际女子攀岩冠军,三楼那是没来的及上去,不是不能上去。”
池啸轻轻松松地把怀里的人颠了颠,向着窗户前走了一步,
“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看看你落地时能不能站稳。”
施洛搂上池啸的脖子,“别,我自己下去和你把我扔下去这能一样吗?”
池啸感受到那柔软的掌心,传过来的温度,喉咙有些干,眸色暗。
还有两个星期,他要怎么过。
施洛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池啸缓缓开口,嗓音暗哑,“大门。”
施洛有些不可置信,“大门?他们怎么让你进来的?”
池啸回答,“来的时候门口就两个人睡着了,就进来了。”
其实他当时想都没想,怕耽误时间,让洛洛陷入危险,管他里面有没有其他人,直接杀进去就是。
所以这间屋子里就两个佣人在,施洛拍了拍池啸的肩膀,
“那你快把我放下来吧,趁着那两个人还在睡着,我们赶紧走吧。”
池啸把人放下来,施洛重新戴上了口罩。
这才现池啸好像什么都没装扮,就这样来了。
虽然池家现在没人,但是保不齐别墅里面会装监控。
施洛摘下头上的帽子,示意池啸低下头。
池啸看着施洛手里的帽子,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用戴,没监控。”
施洛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没监控的?”
池啸牵着施洛往外走,“来的时候观察到的。”
池庭玩的那么花,他敢在家里安监控吗?
不然这池家别墅就变成了活生生的春宫图了。
施洛跟在池啸身后,一出门就听到大厅传来一声怒吼,“老子,又被他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