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正是阿ben自觉失职的事情,微顿,他说,“容少车太快,我和兄弟们根本来不及追上,只知道他上了环山大道后,往老宅以北的一个岔路口驶去了。”
“也就是说,他的位置不会离老宅太远,你有跟他保持过联络吗?”
“他的电话呈关机状态。”
安伯沉吟片刻后,说道,“好,我知道了,不会有事的,你们先各自回去休息吧。”
“好的,安伯。”
阿ben说完挂断了电话,暗夜之中,安伯蹙紧了微微花白的眉毛,望向老宅以北的某个方向。
环山大道?老宅以北?看来少爷带着温小姐去了那个地方。
该生的终究是要生了,只是,少爷他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痛恨温小姐吗?如果真的恨她,又怎会带她去那里?这一去,看来是要住上两三天了。
安伯一边摇头,一边往佣人们休息的别院走去。
嘴里低喃,“唉,解铃还需系铃人,希望少爷和温小姐能早日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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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滨小屋,温暖已被容爵追到了窗边,无处可逃。
“啊——救命!”她尖叫着,用力反抗,双手死死捍卫着自己的领地。
容爵却不为所动,戏谑地道,“女人,别挣扎了,你会受伤的。”
“容爵,你不要这样!我求你放了我吧!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好吗?!求你……”温暖的哀求湮没在呜咽声中。
他置若罔闻,还用上了最难听的话,“温暖,我看你真不是当模特的料儿,你该去当演员才对,要不要我替你安排一位好莱坞导演,给你拍一个自传啊?让大家都看看你是如何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的,连我这个容氏唯一继承人都被你骗了!你先是装清高自傲,装单纯矜持,妄图靠你那对大眼睛来迷惑我,而后又给我玩儿失踪,等到我快把你给忘记的时候,你突然又出现在我的皇巢!其实,根本就是占星辰派你来的对不对?!”
容爵嘶声冷笑,“他一边靠你使用美人计,一边又背地里跟你搞七捻八,***,他以为我容爵这么好骗?专吃别人剩下不要的?说!你和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哦,是不是占星辰的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所以派你出马,想要钓我上钩,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对不对?我他妈还真是傻,现在才看明白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伎俩!”
温暖连连摇头,眼泪湿润了整张脸,她束手无策地听着他的控诉,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
她心里很清楚,尽管容爵不是什么好鸟,可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迁就她,包容她,若非如此,她又怎么可能保存完璧之身到至今?
只是,她该如何解释他才会相信?眼下的他,根本和怒狂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每每她想要试图解释时,都会被他当成是狡辩,他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告诉你温暖,我不会让你们俩得逞的!”
他的话那么讽刺,手也是那么冰凉,而且非常强势,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温暖浑身都痛,但心更痛,他的每一句斥责都深深钻透她的心,像一个凿子,在她的心口凿出一个个深深的洞。
无法抑制地,泣不成声。
他冷嗤,“哭?你有什么资格哭?难道我说错了?冤枉你了不成?!哼,你该感谢我,至少我让你尝了一下前菜,不至于那么痛。”
感谢?他竟然要她的感谢?!他可知,此时此刻他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亵渎,是玩弄,他竟然要她的感谢?!
心口,再一次猛地抽痛。
明明看见她的脸布满泪痕,他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冷酷残忍地说,“记住!温暖,记住我容爵是怎么要你的!”
话落,毫不留情地深深进入。
然,冲破的那一刻却让容爵的手脚顿住,脑子里充满了无数个问号,她不是已经和占星辰……
他一直坚信之前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已是说明了一切,可此时此刻,他忽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难道,他真的错怪她了?
然,疑惑只是片刻,激情瞬间淹没他的理智,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温暖结束了他和她的第一次。
翌日清晨,有凉风徐徐拂过,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后,温暖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窗外已是风和日暄的白昼,强烈的光线刺激着眼球,她合上眼,努力晃了晃脑袋后又睁开。
门外有脚步声走近,她抬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