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伟制造了燧枪,还有明了三段击的枪阵,此等功劳足以胜任工部侍郎,陛下慧眼识人,实乃圣明之举!”
徐达一说话,原本打酱酒的勋贵们纷纷起哄。
“是啊是啊,魏国公说的对。”
“陛下英明!”
“……”
洪彝听这些搅屎棍甚至连啥事都没搞明白,就跟着瞎起哄,顿时脸色不快。
“哼,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罢了,是个匠人都能做,这么点功劳怎配得上正三品之职?”
朱元璋听到这话就是眼皮一跳,他现在对奇技淫巧这个词有点上头,上次就因为这四个字让他错失了财的机会,后来还是厚着脸皮去李伟家里抢的,此时再听到这四个字,顿时就脸色一沉,呵斥道:
“你懂个屁,军器乃是兵之大事,兵者国之大事,怎么就是奇技淫巧了?你如此见识浅薄,咱看你这个吏部尚书才是难当大任!”
“啊?”
洪彝傻眼,不知道他这句话怎么就戳着皇帝的痛点了。
偰斯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暗道果然如此,朝堂凶险,伴君如伴虎啊!
他已经想好了,今年就找个机会告老还乡,回家安享晚年去。
“臣知罪。”
薛祥老老实实认罪,他本就是个务实的人,知道就知道,不知便不知,虽然看出来了赵俊不安好心,但也没有否认或狡辩。
朱元璋也没有再怪罪他,而是询问道:“孙建来了吗?传孙建!”
“传工部主事孙建上殿~!”徐寿立刻朗声喊道。
孙建作为一个六品小官当然没有资格在殿内,在太监的传召下才从殿外走进来,一脸委屈的拜倒在地。
“臣工部主事孙建参见陛下。”
“昨天李伟打你了?为什么打你?”朱元璋淡淡的问道。
“启禀陛下,昨日臣随李侍郎巡察军器局,见一个匠人怠工挡路,臣便训斥了几句,没想到李侍郎便勃然大怒,将臣踢倒在地,臣受点委屈没什么,但李侍郎还下令不许任何人再责骂匠人,臣唯恐匠人懈怠,完不成朝廷重托,因此才上报此事。”
孙建避重就轻的告状道。
朱元璋蹙眉想了想,虽然他觉得这事也肯定事出有因,不会像孙建说的这么简单,但李伟打人肯定也是事实。
在大明,官打官和官打民可不是一回事。
吏部新任的尚书洪彝见机出班:“陛下,李伟此人年岁尚轻,入朝也不过半年而已,这么快便将他提拔到工部侍郎的位置上,臣觉得他恐怕难当大任,还请陛下三思。”
前吏部尚书,现礼部尚书偰斯听完看了洪彝一眼,心道还是年轻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他是看明白了,但凡沾上李伟的事,准没好结果。
朱元璋听了之后,没有明确表示,而是扫了勋贵那边一眼。
徐达站在最前面,立刻意会了朱元璋的意思。
“陛下,李伟制造了燧枪,还有明了三段击的枪阵,此等功劳足以胜任工部侍郎,陛下慧眼识人,实乃圣明之举!”
徐达一说话,原本打酱酒的勋贵们纷纷起哄。
“是啊是啊,魏国公说的对。”
“陛下英明!”
“……”
洪彝听这些搅屎棍甚至连啥事都没搞明白,就跟着瞎起哄,顿时脸色不快。
“哼,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罢了,是个匠人都能做,这么点功劳怎配得上正三品之职?”
朱元璋听到这话就是眼皮一跳,他现在对奇技淫巧这个词有点上头,上次就因为这四个字让他错失了财的机会,后来还是厚着脸皮去李伟家里抢的,此时再听到这四个字,顿时就脸色一沉,呵斥道:
“你懂个屁,军器乃是兵之大事,兵者国之大事,怎么就是奇技淫巧了?你如此见识浅薄,咱看你这个吏部尚书才是难当大任!”
“啊?”
洪彝傻眼,不知道他这句话怎么就戳着皇帝的痛点了。
偰斯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暗道果然如此,朝堂凶险,伴君如伴虎啊!
他已经想好了,今年就找个机会告老还乡,回家安享晚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