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延:“……”
头疼。
陈巡将盘子放在沙上的前一秒,被越延拿住了:“上面都是西瓜汁和你的口水。”
哈士奇不停反而还将舌头对着他的手来了个洗礼。
一口口水的越延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却在要拍上去的那一刻,哈士奇灵活地闪到了一边。
要不是亲眼看着医生处理了陈巡的伤口,越延此刻都要怀疑他这么灵活,根本没有受伤。
最重要的是,哈士奇躲开后故意歪着脑袋,摇晃着尾巴看着越延。
那眼神纯真,没夹杂太多情绪,却总给人一种挑衅的感觉。
越延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拿起一边已经算不得鸡毛掸子的东西,要招呼下来时,陈巡露出那条受伤的前腿,瘸着腿在沙上跳着,模样惹人可怜。
越延:“………”
他气极反笑,按住陈巡的脑袋,轻轻对着他的脸拍了一掌。
哈士奇自始至终眯着眼,一副惧怕的神情,却又在挨打之后恢复正常,吐着舌头凑近越延,一个劲地眯眼笑。
越延把他推开,盯着手中的鸡毛掸子一阵沉思。
这个好像没有威慑力了,得换一个别的。
换什么呢?
脑子里隐约出现一个东西,越延拿出手机在网络上搜索了下,还特意避开了哈士奇。
看不到他手机页面,再一看越延防御姿势,陈巡跳下沙,用爪子骚扰着越延,不想被越延率先用鞋子轻轻踹了一下。
他顿时戏精上身,像是被越延踹瘫痪了一样,嚎叫着瘫在地上,一个劲地哼唧,还不忘偷看着越延的反应。
结果男人目光不离手机,根本不在乎他。
狠心的男人。
陈巡从地板上站起来,觉得越延变了。
后面怎么睡着的陈巡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他打了个哈欠,听见了什么机器工作的声音,循声过去,才现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来了,今天还来了两个。
看见陈巡,其中一个阿姨笑着说:“栗子,几天不见,你怎么开始拆家了。”
“拆家不对,下次不能这样了。”另一个阿姨跟着说。
陈巡坐在地上,抬起爪子,害羞捂脸。
两位阿姨见状忍俊不禁。
“你这么戏精,不知道越先生怎么受得了。”
陈巡心说越延就喜欢他这样的戏精。
吃了几口狗粮,他看着旁边放着的盘子一阵心痛。
一百多的盘子,当人没用过,当狗用也算是体验一回了。
他将狗盆里的狗粮倒在盘子里,慢条斯理地吃着。
果然是餐具不同,吃饭都觉得香了很多。
陈巡心满意足地吃完盘子里的狗粮,见书房门没有锁,趁着两位阿姨不注意直接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