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有点作用。
越延转身放下鞭子,准备去洗澡,回来再好好教育,结果刚转身余光就见哈士奇又咬上去了,并且之前好歹还有些小心翼翼,这次兴奋到不停摇晃身体。
他眼皮动了动,举起来鞭子:“栗子,事不过三你知不知道?”
“嗷呜”一声,摇着尾巴的二哈突然在他面前变成了一个寸丝不挂的男人。
越延一怔,以为自己眼花了,目光顺着他没穿衣服的身体来回看了个遍。
真的是人。
四目相对。
拿着鞭子的越延:“……?”
他的狗呢?
因咬到沙满脸兴奋,撅着屁股使劲晃的陈巡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
完了,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世界之尬恐怕也不及现在的场面,甚至脑子尴尬到什么都不敢想了,反射性就要躲起来。
但由于做狗太久了,多少忘记了做人的感觉,陈巡下意识趴在地上想用双手双脚走,结果更加尴尬,只想一头撞晕过去。
越延:“?”
他皱眉用鞭子在自己面前晃悠了下,不是幻觉,也不是看错。
沙上原本还撅着屁股咬沙的哈士奇,现在变成了一个男人,还是个面容熟悉的男人。
这种事儿比恐怖片还要恐怖。
鞭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看着那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的人,越延捂眼不是,闭眼也不是,最后转过身背对着:“你是谁?”
“我的狗呢?”
陈巡:“汪汪汪。”
我就是。
陈巡拍拍自己的脑袋,站起身,努力挤出几个字:“蜗旧事勾。”
越延:“麻烦说人话。”
陈巡张嘴半天,一个字都蹦不出,因为太着急脸都扭曲了:“我,只狗。”
越延:“你是想告诉我你就是栗子?你在我面前直接成精,变成了人?”
陈巡胡乱拿起来抱枕,挡住自己不可细说的部位后努力解释:“不是,我是人。”
太久没说话,生疏到极致,嗓子都好像用胶水黏住了般难以打开,一句话说得嘶哑又难听,还真给人一种狗成精变成人后,努力学说话的感觉。
眼角余光不可避免看到了白皙的身体,越延走到一边,拿着外套递给陈巡。
陈巡脑子机械,第一时间竟然没能理解这个意思,直到感觉身上凉凉的才反应过来,接过衣服笨拙地穿上。
“我,不是,栗子。”外套穿上很不舒服,重点是大了很多,陈巡胡乱穿着后努力理清思绪。
先他刚刚在拆家,随后他变回人了。
不是短时间,不是互穿回去,而是就这么在越延面前,毫无征兆地变成了人类的身体。
他歪着脑袋,看着身影颀长的越延:“你,你……”
本来想说越延怎么这么镇定,你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