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用说了……”温锦哗地一声,从浴桶中起身,“我今日就搬走。”
“原以为,住在你府上是不一样的,看来是我天真了,到底还是寄人篱下!”
“阿锦!”颛顼皱眉看她。
温锦己经裹上偌大的浴巾。香肩半露,梢上的水珠,滴答,滴答,滴落在她身上,顺着她的脖颈滚落下去,泯没于浴巾的包裹之中。
颛顼连忙运气,压抑冲动……按说,修行之人清心寡欲,他不该有如此冲动,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但偏偏,任凭他有千年修为,只要在阿锦面前……就会瞬间土崩瓦解,他的身心,都像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
温锦裹着浴巾,出了浴桶。
浴巾有一半都被浴桶里的水打湿了,湿了水的浴巾紧紧贴在温锦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
颛顼只觉得……此刻秉承着他答应她的最后底线,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煎熬。
但若趁机更进一步……
颛顼抬眸接触到她冰冷而嫌恶的视线……他体内那团火,瞬间被浇灭。
他转过视线,盯着水汽氤氲的浴桶。
他没有用道法……而是亲自伸手进去摸了摸。
没有……里头没有他的衣裳。
他抬眸看着裹着浴巾的温锦。
温锦眸子一凝,向后退了一步,“颛顼?那贼偷了你什么东西?让你……让你连亲口答应过我的事情,都不顾了?”
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浴巾,脸上故作镇定,却藏不住眼底的紧张慌乱……
呵,原来她也会紧张。
如此看来……她并非对自己完全无感嘛。
紧张,不也是一种情感?
颛顼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了两遍。
温锦羞恼地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颛顼喉咙一紧……阿锦!她不知道后面更有诱惑力吗?
没有……没有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