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这弟弟不太待见自己,张兰直接问阮秀琴。
“在,我帮你去喊她。”
“谢谢老弟。”
张宣奔到楼梯口,喊:“妈,二姐打电话回来了。”
“啥?”阮秀琴震得电话都差点掉下来,好在眼疾手快又捞住了。
大过年的,掉筷子可是大忌讳,阮秀琴心里一阵后怕。
杜双伶听得明明白白,高兴地站起来搀扶着身子有些发抖的未来婆婆,“妈,是二姐打电话回来了,我陪您上去。”
“诶,好。”阮秀琴摸了一把眼泪,拉着杜双伶上了二楼。
楼道口,张宣同双伶点点头,然后下了楼。
他不想呆在二楼,因为下面的局面几乎可以预料,阮秀琴同志肯定会激动到哭。
“爸、妈,陶歌,来,过年了,我们喝个痛快。”张宣举杯,频频敬酒。
杜克栋和艾青兴致挺好,一杯跟着一杯喝。
陶歌就更别说了,这里喝酒她最厉害,当然不能怂。
十多分钟后,阮秀琴下来了,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艾青拉着她的手问:“秀琴,兰兰怎么说?”
阮秀琴高兴说:“张兰明年7月份回来,他们两个回来参加双伶的婚礼。”
张宣、杜克栋和陶歌齐齐看向后面的杜双伶。
杜双伶笑着点头:“二姐亲自跟我说的。”
杜克栋也跟着高兴:“这下好了,秀琴,你最后一桩心事也了了,明年张宣和双伶结婚,兰兰也回来了,你的日子更好咯。”
“诶诶……”阮秀琴确实激动,激动到语无伦次,激动到不知道怎么好了。
在她心里,就算张兰一万个不是,但还是她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经的血亲,自然盼望团员相聚的。
这个晚上,阮秀琴很兴奋,兴奋到把杜克栋和艾青喝醉了,兴奋到把她自己也喝醉了。
为了陪婆婆,杜双伶也豁出去了,也喝醉了。
陶歌酒喝得同样不少,可架不住酒量好哇,此刻跟个没事人儿样的,脸都没红。
两人合力把三位长辈搀扶进卧室,又把双伶抱到床上,都累趴了。
最后陶歌问他:“你脸也红了,没事吧?”
张宣摇摇头:“还好,没喝白酒,我没那么容易醉。”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把拉过跟前的陶歌,抱着就啃了起来。
陶歌看笑了,“看你这个急色样,还说没醉。”
张宣不管不顾,抱着她亲昵了许久才松开,问:“感觉怎么样?”
陶歌懒得动了,就那样横躺在沙发上,“你是说吻,还是说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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