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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小马宝莉十八位公主>第10章 亲情永存

第10章 亲情永存(第5页)

“为什么不会呢?”我问道,“重获可爱标记甚至使我获悉了至今仍在体味的命运真谛。”

“关于什么的?”

我瑟缩:“呃……嗯,说来话长,我等会再告诉你吧。”

瑞瑞扑闪一只耳朵:“希望你别再试图对我隐瞒任何东西。”

“我没有!”我急切地说道,“真的,我没有,待会我会全盘托付给你,可现在真的不是促膝长谈的时候。”

这次我真没说谎,虽然这次谈话进行时已是数天之后。她的话和玛姬一样,也是我如何不该为此自责之类的,不过这样的话即使是第二遍听依然很难受。至少,我没让瑞瑞像玛姬一样掴我,吃一堑长一智嘛。

瑞瑞小心地避让路旁会挂到她尾巴和鬃毛的荆棘:“我猜自己还没完全适应体内潜藏着一个我一无所知的自我的事实,尽管那就是以前的我,我还是有点担心恢复记忆后会性情大变。”

对亏只及瑞瑞三分之一的娇小身材,我完全用不着在乎杂草的剐蹭:“我不认为这值得担心,就在我看起来像十岁小女孩时,玛姬依然能将我认出。”

“我并非在讨论外表”,瑞瑞道,“我所说的是内——”

她突然示意我停下,我乖乖遵从,却不知是为哪般,我们周围尽是茂密的蔓草乔木。我努力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云宝略微沙哑的声音。

“——璐、小萍花和巴布西西……她们不是雌驹,年龄和我们一样……用卫星现的我们,酷不是么……她们知道该找什么,似乎是什么电磁场来着……她?她是甜贝尔的人类姐姐,这些天一直在照顾她们……和瑞瑞在一起,想要些独处时光……这我可不知道,暮暮,你最好亲自去问她……嗯?她趴我背上没关系,飞板璐又不重……”

瑞瑞抬蹄堵唇,我会意点头,我们蹑蹄蹑脚地溜了过去。风中仍传来云宝的声音,不过我已专注于潜行,她说什么我没再辨认。

瑞瑞的问题中透漏着古怪,我可以理解她的恐慌与紧张,不过还藏有什么令我警醒的心事。她语气中的迟疑、动作的僵硬、飘忽的眼神无不暗示着什么,此情此景下着很容易被误认为紧张,但我可不这么想。

我们走出小径,将树林抛在身后,映入眼帘的是农场的后院,我可以看到挂着秋千的门廊、一个烤架及造型繁复玲珑、随风出叮当和声的金属风铃。有意思的是,后门装着符合小马身高的推条,门把则不翼而飞。

瑞瑞引导我穿过大门,低声道:“我所指的是我的内心……我的灵魂、我的人格,总之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要是有谁正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才爱我呢?如果重拾记忆会使我性情大变从而把他赶跑该怎么办?要是我突然记起对另一位也有感情,并在两相抉择中煎熬该如何是好?我真的愿意冒这种风险吗?我决定是否恢复记忆时应该考虑他马的感受吗?”

好吧,我知道她有什么心事了。

“你谈恋爱了。”

瑞瑞垂头:“和银甲闪闪。”

好吧,我承认受到了极大冲击。在所有任君采撷的小马中,她就非得找个已婚的么?不止如此,哦哦哦不,正主还是一匹天角兽、一个帝国的统治者、堂堂正正的爱之公主!我的意思是,让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马间绝色算十分的话——瑞瑞可以打九分。

韵律可以打五十分。

我注意到瑞瑞正等待回应,于是我搜肠刮肚、遣词造句,却什么也想不出。无奈,我吐露此刻盘踞心中的唯一想法。

“哦……他**的。”

瑞瑞皱眉:“看来,我得好好管教你如何说话了。”

我一哼:“需要我在直抒胸臆时换种语言以保护尊驾那脆弱的耳朵么?”

“别拿我开玩笑。”

我挺佩服自己的,对此居然可以保持面无表情。瑞瑞说话的神态语气和过去简直一模一样,我都想问她诅咒是否早已解除了。

我们走如室内,开始爬楼梯。房子装潢并不豪华,但泛着温馨与活力,木质地板上铺着的破旧地板在蹄下略微凹陷。墙上贴满了照片,大多是两个体格健壮的年轻人在多种地方与一群朋友的合影。房子细节处显示其已有年头,比如这儿有块落漆,那儿有处裂缝,但总体而言,这算是个宜居的安乐窝。

瑞瑞走入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进来吧。”

我突然张惶失措,不知当抱有何等期望。就算她是初来乍到,那依然是她的房间。会和小马国的相似吗?还是会大相径庭?我可以辨认出什么熟悉的东西吗?

开门,迎面扑来的以一股鲜草味,我略微一愣,觉这是一种香水。占据房中央的是配有深褐色被褥和白色床单的双人床,墙壁是光秃秃的,天花板上只有一盏似乎是造于六十年代的金属吊灯。床头柜上立着插了鲜花的花瓶。对面是一对磨损的梳妆台。此刻,瑞瑞正站在梳妆前,边轻柔地哼歌边用魔法从浮着的袋子中取出一样又一样缝纫工具。

我在门口伫立良久,深深吐息间将一切刻入脑海。

直到她回过头来看我。

“好了,别跟个呆瓜似的长着嘴巴站在门口”,瑞瑞道,“进来!坐床上吧,我保证不会靠近你的。”

我完全沉浸于记忆的震撼中,恍惚地迈动四蹄,爬到床上,就坐在正中央。

“啊哈!”瑞瑞从包中抽出一把卷尺,“刚刚我还以为自己忘带了呢。现在,我希望你保持静止好让我测测你的角,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此刻的我魂游天外,用涣散的双眼看着瑞瑞和笼罩在蓝宝石色光芒中飘向我的卷尺,反常到只要瑞瑞稍加注意就能觉。不过估计是才接触到魔法的原因,操纵卷尺就费去了她全部心力。

我感受到她魔法立场的触碰,浑身一僵,魔法立场的接触究竟会不会导致我理论中魔力回路的建立就看现在了。

什么都没有生。

直到她挪开卷尺,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在窒息感驱使下我大口呼气,然后想起一个可以深入探讨的议题。

“你认识他有多长时间了?”

“嗯?”瑞瑞检查卷尺,在一张纸片上记下几个数字,“哦,你是说银甲啊,信不信由你,我们认识好多年了,虽然过去关系仅限于礼貌地交谈。我们在温哥华的同一家艺术设计公司工作,当时我们算你有情我有意,只是从未鼓起勇气说出什么。不过,这一切在我们小马化是改变了,我们变得日益亲密。”

我试图遮掩自己对她轻松同时操纵多个物体的嫉妒:“准确点,你们有多亲密呢?若是源于外表的吸引,你可要知道容颜易老啊。我知道银甲是个大帅哥,可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瑞瑞开始埋头于另一只满溢着各色布料的袋子:“不,不是这个,他聪明又和蔼,体贴又温柔,与他在一起我可以就最鸡毛蒜皮的小事聊上几小时而不腻味。在我最脆弱时,他向我施以援助,在最艰难时,我们相互扶持。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恋爱,我不想轻易就将之放弃。”

“没有小马说你必须放弃啊”,我道,“这么说有点不地道,可韵律现在是否活着我们都不知道!就算她活着吧,也有可能也坠入爱河甚至已经结婚!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我们无法对韵律的情况下定论,退一步讲,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不是还在银甲么?”

瑞瑞将几缕布料置于床上,封好袋子,环顾房间:“我和他就此交换过意见。他说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不想让过去的责任或情感影响当下。我相信他,不过他对职责或婚姻好像看得很重,我觉得这个问题会一直遗留。”

“他对韵律有过什么表示么?”

瑞瑞理理思绪:“现在还没有,但要是你解放他的记忆……”

“那他将突然回忆起与韵律的点点滴滴,青梅竹马的甜蜜会压倒你们仓促间擦出的火花。银甲与韵律间感情真的非常真挚,你恐怕不会有任何机会。这条路真的非常艰难。”

“是啊”,瑞瑞走向墙上一盏样式为无趣圆筒状的灯前,从多个角度端详片刻,然后抽身后退,低下自己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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