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谢漾立刻说道,从刚刚他能够一招挟持自己,功夫便不再自己之下,只不过看他出手熟稔,但有些动作却显得力不从心,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如此这般,自己和他对上,也不能说毫无胜算。
谢漾心思微动,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我可以给你医治,但是你得先帮我把穴位点开。”
宁宴见她双眼灵动便知又动了什么歪心思,表面却风平浪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谢漾浑身都软了下来。
她迅从袖口掏出一包毒药,眼看着就要趁他不注意撒上去,双手却迅无力下来,整个人又直勾勾的摊平在榻上。
“这是什么?”宁宴顺势取走了她掌心里的腰包,好看的桃花眼里都是戏谑:“王妃,你不乖。”
“你到底干了什么!”谢漾气急败坏,从重生到现在,她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游刃有余,怎么遇到眼前人的时候自己呆的像个二货。
“独门秘技而已。”宁宴一边说一边从善如流的取出谢漾身上的瓶瓶罐罐,越看他就越心惊,自己的小王妃实在是太过于深藏不露了。
只是这样的人,为何会在镇国公府邸被欺凌差点致死呢?
这让宁宴有点想不通。
难道是因为周岚听素来喜欢温婉听话的女子,这才是她伪装了这么多年的原因?
宁宴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谢漾眼看着身上所有的心血都被他堂而皇之的收起来,气得不轻:“太过分了,你好歹留点啊,这可是我的家底。”
宁宴挑眉:“从现在开始,你替我医治,医治好了我便把这些瓶瓶罐罐都还给你,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它们都用在你的身上。”
谢漾:“……”无毒不丈夫,古人诚不欺我。
她可不敢碰这个刺头,里面好多新研的毒药,她还没有来得及配置解药。
“……行吧,你解开吧,我给你治。”
见谢漾服了软,宁宴勾了勾唇角。
伤口看着可怕,谢漾取来了针线和油灯,简单消毒后,她拎来了一壶酒。
“喝点。”
宁宴也不扭捏,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微醺间,针线钻进皮肉的疼痛还是让他轻轻颤了一下身子。
真男儿!
谢漾忍不住心里夸赞了几分,面前的男子行为孟浪了些许,但是这股子毅力实在是值得夸赞。
见惯了现代社会的男宝宝们,谢漾对于这样有血性的男人,心里很是敬佩。
她的动作很快,缝合伤口对她而言就是小意思。
“可以了,七天不见水,半个月后拆线,饮食方面忌辛辣,忌生冷。”谢漾语很快,就好像这些是她日常生活中在做的事情一样。
宁宴见伤口处针线缝合的整整齐齐,好看的眸子里荡漾起一抹流光。
眼前的女子低头整理着手里的针线药粉,丝倾泻而下,衬托着小脸越的瓷白细嫩,弯翘的睫毛下一双晶亮的眸子,看起来极其娇软可欺,但宁宴知道,自己这个小王妃性子可是刁钻的很。
寻常女子哪里会想得到雨夜逛青楼,遇到杀手还能讨价还价的。
只能说,谢漾真的很不一般。
“还给我。”谢漾气呼呼的抬头,那可都是她这半年的日日夜夜研熬制的心血,那是她的孩子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