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籽心在他的生命之中变得如此的独一无二
甚至过了他亲生母亲的待遇
叶籽心忽然挣扎起来,可是四肢乏力,只能在浴缸里瞎扑腾,水花四溅,弄了陈楚砚一脸加一身。
陈楚砚按住叶籽心的胳膊,轻声问“你想干什么”
“不要不要”叶籽心突然将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搭在浴室的边缘,晃来晃去地想要爬出浴缸,她软糯糯地骂他“陈先生,你好坏你最坏了”
陈楚砚“”
他最坏
连给她洗澡,他都只是给她脱了最外面一层的衣裤,特意给她留了内衣内裤,她竟然说他最坏
叶籽心迷蒙着双眼,不停地往陈楚砚的身上泼水“你不要碰我我要走”
“好好好”陈楚砚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将浴巾往浴缸里一摔,“你走吧我不管你了”
陈楚砚面无表情地走出浴室,一屁股坐在沙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又开始抽烟。
叶籽心
叶籽心
三个字,一个人,搅得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陈楚砚静静地抽了一根香烟,又站了起身。
虽然他嘴上说不管她了,可他也不能真的把她晒在浴室里,那一身的泡沫,水温肯定也越来越低,再生个病,还不得是他照顾
陈楚砚微微地叹了口气,抄起电话给服务台打过去,“上来个女的,需要服务”
两分钟就有人敲门,陈楚砚掐了烟过去开门,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陈楚砚指了指浴室,面无表情地说“里面。”
那人“嗯”了一声,换好鞋刚要过去,陈楚砚突然说“等一下。”
然后他走到浴室门口一看,果然
叶籽心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四肢并用的想要往外爬
满眼都是她白花花的细胳膊和大长腿
陈楚砚的眉梢跳了一跳,回手指着门口的人,冷漠地说“用不着你了,你走吧”
那中年女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陈楚砚。
陈楚砚慢慢悠悠地抬起视线,冷冰冰的“我让你走,没听到吗”
那中年女人被陈楚砚的气场彻底镇住了,她颤抖着拎起自己的鞋,甩掉拖鞋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陈楚砚走进浴室里,抱住叶籽心,轻轻放了回去“小心点”
叶籽心似乎不领情,闭眼坐在浴缸里面直哼哼。
陈楚砚往浴缸里放了些热水,抓起刚才丢在一旁的浴巾,接着帮叶籽心洗了起来,他有些自嘲地冷笑了一声“我竟然在帮人洗澡”
他手上动作一顿,捏了下叶籽心那泛红的脸颊,“然后当事人还狗咬吕洞宾”
几分钟过后,陈楚砚终于将叶籽心洗好了,打开温水从上到下冲了一遍,擦擦干净。
陈楚砚从衣柜里抽出一件浴袍,把叶籽心裹得严严实实,抱到床上放好,拽过棉被悉心盖起来,摸了摸叶籽心光滑的额头,低笑着说“就不给你吹头,明天头痛死你才好。”
灯光下叶籽心的睡颜看起来十分温和轻柔,陈楚砚坐在床边静静看了几分钟,轻笑了一下,站了起身。
陈楚砚捡起叶籽心的衣裤,叠了几下放在沙上。
又回身看了看叶籽心,潮湿的黑长往下滴着水。
陈楚砚微微低下头,正在柜子里四处翻找吹风机的时候,叶籽心苏醒了过来。
叶籽心的视线仍旧模糊不清,四肢虽然回复了一些力量,但还是软绵绵的,她想撑起身子却“咣当”一声摔在地板上。
陈楚砚听到声音,立刻走过去抱她,嘴里还责备“你干什么呢小心点”
叶籽心拉着陈楚砚的胳膊借力站起,晃晃悠悠的就要往外走,白色的浴袍大开,身上各种部位忽隐忽现
陈楚砚一把抱住她,皱眉问“你要干吗去”
叶籽心迷茫的眼神看着陈楚砚,半天终于清醒了一些,轻声说“我要走”
陈楚砚将叶籽心往回抱“你被下药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