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的反问一句。
这楼的外墙,还正在装修。
楼顶处的三个金光闪闪的金字牌匾。
被红色的绸缎蒙着。
这是要等开业时,再揭开。
不过透过绸缎。
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栋楼的名字。
骑象楼!
天象,骑象。
这明摆着,就是冲着邹晓娴的天象来的。
见我没动,朱哥就和我解释说:
场子在八楼。听说楼下,是夜总会和客房,还有一家中餐厅。马上就装修好了。这老板野心可不小,这是吃喝玩乐一条龙,直接全解决了
知道老板是谁吗?
我又问道。哥打来的。
一接起来,还没等说话。
就听那头传来朱哥的一阵咳嗽声。
接着,他说道:
初六,有时间吗?见一面?
好!
我把地址告诉了他后,就站在街边等着他。
上次钱老八和郑老厨事件之后,我们再没联系过。
我猜他找我,应该是上局的事。
没多一会儿,就见一辆军绿色的213,停在了我身边。
车很脏。
上面都是泥点和灰渍。
一停下来,就听车内传来老烟枪朱哥的声音。
初兄弟,上车
开门上车。
虽然开着车窗。
但车里烟味儿还是很大。
朱哥的手里,也依旧是夹着烟。
我有时候都怀疑。
朱哥是不是只要不睡觉,就一直不停的抽?
这么抽,早晚得抽死。
兄弟,听说前面新开了家场子。我有朋友去了,据说挺正规,也挺公平。这几天不少人,都在那里赢了钱
正规?
公平?
我听着有些想笑。
全世界所有赌场,无论是有当地政府放赌博牌照的,还是地下的黑赌场。
我就没见过一家公平的。
就拿濠江的所谓正规赌场来说。
就算是赌场不出千。
可就是一个抽水,都能吸得你精尽人亡。
更别说一些其它的盘外招儿了。
见我没说话,朱哥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