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那么点感觉,闻欣不好意思挠挠脸,嘻嘻笑说:“全靠你了。”
人这么多,虞万支也不会让他们母子去挤,自顾自往前蜂拥着,拿到号码牌说:“三十一,估计没这么快。”
猜是猜不着的,闻欣掐着表数道:“一个业务要办十几分钟。”
虽说窗口好几个,但轮到他们可算是起大早赶晚集。
虞万支心想应该也有快的人,看一眼蹲着的儿子说:“要不你带得得找个地方坐,等会再来。”
这才站多久,闻欣本来想说不累,转念道:“要不我去买点炸串?”
才早上九点就吃炸串,虞万支好笑说:“刚刚路过你是不是就惦记了?”
哎呀,老夫老妻的,说出来做什么,闻欣转悠着眼睛道:“你知我知就好。”
虞万支亲昵摸摸她的脸说:“那你慢点。”
闻欣脚步欢快,生怕过号,因此是快去快回。
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点辣椒粉的味道,像冬日里的大太阳。
虞得得鼻子一动,扑过去抱着妈妈的大腿,然后母子俩蹲在角落里吃东西。
一模一样啊,虞万支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他拧开可乐的瓶盖递过去,又给豆奶插吸管。
虞得得接的时候手上一用力,豆奶溢出来少许。
说时迟那时快,他舔着自己的手背说:“好甜。”
虞万支笑得不行,给他擦手说:“回家要刷牙,知道吗?”
虞得得虽然很不愿意,但知道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是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闷闷地哦一声。
闻欣以身作则道:“妈妈跟你一起刷。”
虞得得觉得刷牙是酷刑,想想还是说:“妈妈不要。”
真是好儿子啊,闻欣大方道:“最后一串香肠给你。”
虞得得眼睛都是亮的,一时兴奋,东倒西歪的,油汪汪的小手往爸爸裤腿上一抓。
虞万支今天可是穿得比较隆重,认命叹口气说:“你真会给我找事。”
他这衣服压根不能搓,上回穿还是儿子周岁的时候。
虞得得能从语气里判断出父母的情绪来,知道这不是生气,举着手道:“我来洗。”
与其说是洗,不如讲是玩水,闻欣那天还逮到他开水龙头后没关好,心想挨揍真是管不了五天,这小崽子一天不找抽好像浑身痒痒。
她道:“想都别想。”
虞得得失落得很,香肠最多弥补一点心内的空虚。
小小的人儿露出这样的神色来,虞万支只觉得可爱,捏捏儿子的脸说:“等你大一点,带你去游泳。”
游泳?闻欣道:“你不是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