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谨从没看到过厉家铭这样冷酷的一面,他对她眼里的泪水漠然置之,即不哄她也没有一丝丝怜惜,只想将体内无穷的泄出来。
最近本就心思重重睡眠不足的方若谨一会儿就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她压抑地哭泣声在厉家铭听起来就是快乐的吟哦,不由得更加放纵自己。他宽阔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大滴的汗珠,一滴滴落在方若谨的胸前。
待方若谨停止了反抗,他便又俯□亲吻她,女人苍白的脸色在他的不停的亲吻和爱抚下渐渐变得chao红,一会儿便目光散乱,娇喘不已。
他的动作更加狂放,一双大手cha入她的腰下,轻轻捧起她挺翘的屁股迎向自己,随着快有力的抽动,方若谨思维渐渐飘向云端,随着厉家铭一声低吼,她不由得惊叫一声,全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厉家铭伏在她身上喘息着,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处温暖的□和轻咬。片刻,他满足地抬起头,吻了吻女人苍白脸上的泪珠,满足地露齿轻笑。
这女人已经已因这极至的快感晕厥过去,这让他对自己身体的这项功能相当的满意。
他又吻了她好久,方若谨才慢慢苏醒过来,茫然的目光似有一丝丝无助,男人的身体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种窒息的难受,她试着推开他,可折腾了半天也推不开他分毫,而男人却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她耳边闷声警告:&1dquo;别动!”同时一下子收紧了手臂。
方若谨并不想听从他的指令,她手脚并用地又扑腾了两下,yù摆脱他的禁锢,可下一秒她便知道错了,仍未离开她体内的巨大又瞬间bao怒,不等她哼出声来便毫无阻碍地又在她的体内冲撞起来。
她绝望地松开了手,紧紧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抗地任他在上面驰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厉家铭终于餍足地抱起女人去冲洗的时候,才现她已经又一次晕厥了。
对于多年前的厉家铭来说,他作为曹燕妮的丈夫是失败的。
他和曹燕妮在一起时,几乎没有一次□如这般痛快淋漓。婚燕尔之时,他不过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曹燕妮的别扭和挑剔甚至冷淡,让他极端压抑和憋屈,而长期的助手工作也让他的xing格习惯卑谦谨慎,他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晚上这样泄的毫无顾忌,酣畅淋漓。
当他从卫生间将她再抱到宽大的netg头灯下端详她苍白的脸时,才骤然现她这段时间瘦得厉害,而她此时似乎已经累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如布偶般随他摆布。
&1dquo;傻丫头,为什么不信任我呢。”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躺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
方若谨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黑暗中一时有些不知道所措的茫然,即使是刚刚被他用热水冲洗过,她的身体仍是冰凉,被厉家铭搂在怀里仍是瑟缩抖,却仍是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安静地躺着。
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他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见,属于他身上的特有味道浓浓地包围着他,她的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一场狂野的欢爱像是极为和谐,可方若谨被他眼里的冷漠和bao戾惊吓到了。之前的细心呵护此时却像是变成了虚伪的哄骗,她觉得这个从小就仰望的男人突然间变得这样陌生,冷酷得让她害怕。他用婚姻将她绑在身边,却又恣意地挥霍着她付出的真心。
之前她偶尔也听同事议论过,官场上的男人都是政治动物,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考虑,决不会为哪个女人付出真心,否则就是毁灭的开始。她相信厉家铭是只合格的政治动物,他的心机要比一般的男人更深得多,包括他给自己的婚姻,都充满了算计。
自己原本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向往那种平淡而温暖的生活,命运将她抛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因着心中那一点点贪念而心甘qíng愿地踏进了这个漩涡,自己还能奢望什么呢。
方若谨只觉得疲惫到了极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一直被他霸道地箍在怀里,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厉家铭到第二天早上才现方若谨了高烧。
平常日子她都会六点准时起netg,弄好早餐和昊昊吃过,就得赶公jiao车送他上学。但是今天早上厉家铭醒来一看时间都六点半了,身边的女人仍是一动没动,他伸手一摸,觉察到她身上的肌肤烫得厉害,心下一惊忙坐起身。
她脸色仍是苍白,只是腮边染着一团红色。
他打了侯建军的电话,命他马上联系一位相熟的医生,然后又找出魏芳的电话,请她今天早点来照顾方若谨。
打完电话,他去了儿子的房间,昊昊已经醒了,正在自己穿衣服,看到进来的是爸爸,马上不安地问:&1dquo;妈妈呢?”
厉家铭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安抚他道:&1dquo;你妈妈病了,今天让侯叔叔送你去上学。”
昊昊马上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爸爸,甩开他的手臂直接跑到大卧室,看清netg上果然躺着方若谨,似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掩上门退了出来。
厉家铭基本上是不会做饭的,但儿子上学不能空腹,眼看着出去吃来不及了,便去厨房翻出了一盒牛奶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又找出一块面包,同样热了热递给了昊昊。
&1dquo;儿子,凑合着吃一口,中午侯叔叔会给你送饭。”
昊昊不qíng愿的接过面包,勉qiang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1dquo;你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没有妈妈我怎么办呀。”
厉家铭听着儿子这担心的话心里一钝,脸上却是溺爱地笑容:&1dquo;医生一会儿给妈妈打针吃药,明天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