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李泽鸣出声阻止,“你这样是违法的……”
“违法?”阿龙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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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韵开着那辆载着满后备箱表白用品的车,漫无目的地开在大街上。
街上有个小孩子在哭,年轻的妈妈满脸疲倦地哄着。
江韵缓缓停下车,按下车窗,把本来应该送给容栀的花放在了小孩子手中。
年轻的妈妈看见江韵的脸,瞪大了双眼。
江韵现自己忘记戴口罩,迅关上了车窗,一溜烟开走了。
年轻的妈妈看着小孩子手中的花,想起下午看过的直播,也不困了,抱着怀里的小孩,自言自语:“这是表白失败了?”
江韵把车远远开走,直到看不清那个年轻女人和小孩,他才戴好墨镜和口罩,按下车窗,吹着风。
就在这时,他手上的戒指震了一下。
车一下子刹住了,然后掉了个头,疾飞奔!
另一边,巷子里。
阿龙听见李泽鸣那一句“违法”,笑出了声。
刚才在抢手机的推搡中,李泽鸣的白衬衫的领口松开了,内里洗得白的灰色短袖T恤露了出来。
有人嘲笑他:“这么旧的衣服竟然还有人在穿,你是住在垃圾堆吧?”
几个打手都哄笑起来。……
几个打手都哄笑起来。
容栀能感觉到,李泽鸣按住她肩膀的手用了力。
“那你们呢?”李泽鸣说,“知道我们穷,你们还要过来做无用功,连一点油水都捞不到——你们不但穷,还蠢。”
“李泽鸣!”容栀低声制止,但是李泽鸣一双高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龙看,轻蔑极了。
阿龙并未把面前的穷学生放在眼里,不以为意:“你狗胆还挺大,信不信我抠了你眼睛?”
李泽鸣冷哼一声:“你只会抠眼睛这种低级招数?你抓了我们两个穷学生,既然不是为了财,那又是为了什么?做事之前都不想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你有没有逻辑?你讲不讲方法论?”
“按照你刚才说的,出一口气,把自己搭进去,这个成本收益比,低成这样,也就你才会傻乎乎地做,你脑子是核桃仁吗?就连寻仇都做得不科学。”
“放屁!”阿龙被李泽鸣说是核桃仁脑子,气得肌肉都鼓起来,但是看见面前的容栀,他定了定神,不敢轻举妄动。
阿龙举起自己废掉的手。这只手有些肿胀,姿势僵硬而怪异:“我就要找这个小娘皮讨一个公平!”
“呵,得了吧,你就是怂。”还没等容栀开口,李泽明直接对上,“你用自己核桃仁大小的脑子想了想,那些利用你、打击你的人你都打不过,也就这个小女生你比较好下手,你个欺软怕硬的废物!”
李泽鸣极其聪明,见阿龙因为忌惮容栀而犹豫着不敢动手,就开口拖延时间。
容栀也心照不宣地拖延时间:“你学武是为了什么?哦,为了欺软怕硬!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你自己说,你怂不怂?还有脸包装自己说什么公平,啊我——呸——!”
李泽鸣又开口了。
“还有,你还有脸跟我讲公平?”
李泽鸣冲着阿龙,也举起自己的手。和他端正如白杨的外表不符,李泽鸣一双手粗糙开裂,骨节粗大,还没完全愈合的冻疮让这双手些变形。
“你可知道,我家里连个房子都没有,我只有一张床,天冷了就用编织袋围一围,从小拼命读书考试,才能赚那么一点点钱。”
“可是那些有钱人,就你背后的主子——瞪什么瞪,我就知道你背后肯定有主子——他们只是拿一点点钱出来,花一点点时间,把房价炒高,就可以不断地赚大钱。”
“这叫做公平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