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到死胡同里了。”
“这可怎么是好。”他玩味地摇摇头。然后起身走了。
他脱下西服外套搭在自己手臂上，边走边自顾自地说，“这可怎么是好呦。”
“不管了，反正我是要坐车回家了。”
沈轻程站在原地把下唇咬到鲜血淋漓。最终还是抬腿跟上了他。
她跟着6知远一起上车的时候，6知远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呦，二太太您这是怎么说。哦不，说错了，刘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
沈轻程在他身边坐下。司机启动了车子。
“没什么意思。”她平静地直视前方。
“6总，我找金主，请您考虑考虑我。”
6知远靠在座椅上笑出声来。他伸手，缓缓爬上那张莹白平静的面庞。
沈轻程，你赢不了的。你就是这个命。
第13章你的价钱
暗夜里，沈轻程咬紧牙关，死都不肯出声讨饶。
6知远越往死里折腾她，逼着她向自己低头。
两匹困兽，没完没了地征服和对抗。
终于沈轻程望着窗帘后隐隐透过的光亮崩溃，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将要亮起来的天光还是自己眩晕之前的视觉先兆。
于是她挣扎着抬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踹他。却被他一把擒住，继续没完没了地折腾。
“这就不行了？”6知远哑着嗓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拿话激她。
“滚。”沈轻程拼命把他往下推，“滚。你行，你去找别人，不要可着我一个人薅。”
“没别人了。就你一个。”男人炙热的呼吸扑到她的脸上。
他用手死死钳住她的下颌，逼她看着自己。看着她眼中含着生理性的泪水，死死咬住下唇忍耐。
“预算都用在你身上了，你不得让我物尽其用？”
“你多金贵啊”，他喘着气说。“你是我用一大订单换回来的。为了你我的股价跌了十个点。”
这话带着羞辱。沈轻程双眼红。
可他就要羞辱。他要接着羞辱。
他手下越加了力道，把她的双齿钳开，听着呻吟声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中出。
他越得了意，身下更加辗转。
“叫的真好。谁让你这么叫的，嗯？”他猛地用力。
她的泪水终于含不住，连珠似地滚落下来，拼命对抗着下颌上的力道，想再次咬住下唇。
他哪里愿意。
“比手段你都不是对手，比力气你能是对手？”他轻易地抗衡着她的力道。“再大声一点”，他说。
他知道她又羞又愤。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令他感到兴奋。
他并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何感情。
他仿佛爱她，又仿佛恨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恨她。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莫名其妙的，失魂落魄的，当众羞辱了他好不容易拉拢来的大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