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能够赌时序嫁给6文州时家能够一路顺风顺水,赌时序不敢说出过去。
他拿时序赌输了。
脑海里闪过几个字:
时家完了。
6文州轻拍哄着时序的手戛然停滞,他看向时宴哲,金丝边眼镜底下神色宛若布上一层阴霾,带着审视与极度不悦,眸色已沉入谷底,也让周身的气压降至最低。
保镖直接对着时宴哲的膝盖窝狠狠一撞,将他压在地板上。
时宴哲猝不及防被这样一撞,重重地跪在地板上,就会在时序面前,膝盖骨跪地的清脆声响回荡在病房。
他试图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身后的几个保镖,嘴里被塞着东西也不出什么声音,目光难以置信的看向时序,不敢信这还是那个只会哭跟求饶的时序吗?
时序对上时宴哲看过来的质疑眼神,淡淡问:“很意外我会说出口吗?我只是没受过高等教育,不谙世故,没出过远门,但不代表我会一直愚蠢,至少嫁给6文州这不是一件愚蠢的事。”
“小序,这件事大哥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不是你想的那样。”时宴辞见况试图解释,他几乎放下身段,语气温和:“是,这件事可能大哥没处理好让你伤心了,但是”
“没有但是。”时序径直打断时宴辞的解释,对上他诧异的眼神:“事实就是事实,时宴哲就是猥亵,就算是猥亵未遂也是猥亵,我现在能做什么,没有证据那我只能跟6文州告状。”
在某些程度上,6文州比警察好用。
时宴哲疯了似的再次作出挣扎,也是这样的动静让保镖直接把他摁趴在地板上,让他动弹不得,这是十分屈辱的钳制动作,他怒然抬起头,然后就见时序从沙上走下来。
时序走到时宴哲面前蹲下,垂眸对上他盛满愤怒却又动不了他的眼神:“你可以求我,说不定求得认真得话我会跟6文州说一说不要动时家。”
“唔!!!!”时宴哲被彻底激怒,怒目瞪着时序。
病房的气氛再次陷入冰点。
“小序,我”
“好吧,看来你们也没有想求我的意思,那我不会原谅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就这么好过的。”时序耸了耸肩,慢慢站起身,侧过身,看向身后坐在沙上的6文州:“老公,你可以帮帮我吗?”
利用这次机会,在所有人面前说出这件事尽管再不堪,6文州也会站在他身边,因为大佬也是要面子的,再怎么样他也是6文州名正言顺一本证上的合法爱人。
之后6文州会怎么想他那也是之后他才要思考的事情。
而一切还没完的,6文州确实帮他出头了,而他还没有出手,现在只需要他拿到时家的绝对控股权,他就一定可以推翻时家。
只要有任何机会,都会用尽一切扳倒时家。
没能力时隐忍是为了自保,有能力也没必要再犹豫不决。既然这是一场意外,让他借以养子的名义重活一次,那他会带着养子曾经遭受过的所有委屈,全部报复回去。
以报答他活在这副身体里。
6文州靠在沙上,抬眸对上时序向他投来的眼神,轻颔,笑道:“当然了宝宝,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
时序听到这句话就足够了。
他走回6文州身旁。
垂放身侧的手不经意掠过6文州放在沙上的手,婚戒碰过,出很细微的金属声,惹得指节酥麻。
6文州反手握住这只微凉的手。
时序眸光微闪。
“小序,我可以让宴哲给你道歉,我让他给你跪下好不好?”时宴辞慌张了,他试图跟时序说话,但却被保镖直接拉出去,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时序!!是我们时家把你养大的!!你不能这样报复我们!!”
毁了,一切都毁了,本以为想来求情让时序说服6文州要回那些货跟阻止6文州撤资3o亿的事情,可现在说出这些事情不论6文州信不信都已经让这男人动怒。
他怎么都想不到6文州会对时序这么好。
管家看向自家6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