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小少爷矜贵,以前每天大多时候也是在睡觉的。
他的身体太过虚弱,大多时间都得好好养着。
顾景聿也只是这么一问,在他当林秋时脚边一条狗的时候,他熟记林秋时每天的作息习惯。
顾景聿说:“这些玫瑰种在这里,以后你想什么时候看,就能什么时候看了。”
顾景聿到现在都还记得,在郊外那栋别墅里,他昂着头看林秋时残忍地碾着娇嫩的红玫瑰,如鬼魅般惑人的样子。
人比花娇,又比花艳,让人恨不得将他像花一样,摘回家里,慢慢把玩。
如今林秋时就在他怀里,不论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顾景聿去花田里摘了一大束回来,塞到林秋时的怀里,道:“以后不要收别人送你的花,你自己有一片了,什么时候想摘就去摘。别跟着没见过世面似的,什么花都收。”
顾景聿自然记得顾峥嵘送给林秋时的花,他还帮忙拿过。
林秋时“嗯”了一声,低头抚摸娇嫩的花瓣。他不懂如何欣赏玫瑰,玫瑰到了他手中,只有被摧残的命运。
他也不知道顾景聿怎么想的,要送他一整个玫瑰花田。
他漫不经心地一瓣瓣摘下玫瑰花瓣,随意地撒向地面。仿佛细白莹润的手指不是在做什么摧残花朵的残忍事,而是在温柔轻抚,撩拨人心。
连快消失的晚霞都青睐他,将最后一抹余晖,投射到他身上。
乖了好一阵的落魄少爷,身上的那种矜贵和倨傲从他漫不经心的动作,似笑非笑的嘴角露了出来。
顾景聿心跳加,这一刻他忽然竟然想亲吻林秋时的手。
像一条狗一样,匍匐下来,恳求林秋时允许他亲吻。
顾景聿被这种想象震惊到了,一方面又不得不为这种想象口干舌燥,灵魂都酥麻了起来。
顾景聿猛地拽过林秋时的手,将人抱在怀里,用力的亲。
小少爷如今学会乖了,很自觉地张开了唇。
两人胸膛紧贴着,一大捧玫瑰挤压在他们胸膛之间,顾景聿越用力,花瓣被蹂躏的越狠。
顾景聿顾不上其他,一把将林秋时抱了起来,大步向屋里走去。
青山别墅里的佣人自觉地低下头,不问不看。
被揉碎的花瓣枝叶从他们身上掉落,一瓣瓣饱受摧残的花瓣,掉落在别墅的毛毯上,楼梯上,还有二楼主卧门前。
顾景聿将林秋时抱到床上,伸手来剥林秋时的衣服。
林秋时细伶伶的手腕推拒着他,跟小猫的爪子似的。顾景聿身体都有些抖,像是被刚才自己的想象蒸腾出了一身酥麻的痴意。
他忽然牵住林秋时的手,细细吻着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