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晏阳生把应不染的祛邪挑飞时,晏阳生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不知周,又看向同样懵逼的应不染,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老应,你怎么……突然变菜了?”
晏阳生见应不染愣,跑过去把祛邪捡起来还给应不染:“是不是从小秘境出来之后没休息好?你要不然回去休息休息?晚上大师兄的药我来熬就行。”
接过祛邪,应不染还没回过神。
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心头萦绕,应不染却不敢不细想。
“可能是没休息好,我先回去了。”应不染收起祛邪,狼狈逃离。
看着应不染仓皇逃离的背影,晏阳生抿唇站在原地片刻,突然想起来灶上还熬着药:“卧槽我的药!”
连忙收起不知周冲回小厨房,晏阳生果然看到药漫出来快要把火浇灭,连忙拯救他的药。
一阵兵荒马乱后,晏阳生终于把几个人的药都拯救下来。
“笨蛋主人,那个剑骨好像有点问题。”不知周的声音在晏阳生识海里响起。
晏阳生故作大大咧咧:“老应能有什么问题,今天就是他状态不好,等他状态好了,打我不是乱杀吗。”
不知周的正太音里满满都是无奈:“你不是也猜到了吗?假装太平可没用。”
被戳破内心真实想法,晏阳生重重叹气:“老应的无情道如果真破了,他前半生的修为就全废了。我真就纳闷儿了,他能对谁动私情?”
无情道并非是真的冷心冷肺对谁都绝情,而是最典型的神之道。
神爱世人,却不独爱一人。
无情道也是这个道理。
修无情道之人,垂爱苍生,平等的对每个人,没有偏私的小情,自然不能对谁动心。
一旦动心,无情道破,多年修为于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我也好奇,剑骨身边都没几个女孩子,他总不能对轩辕动情吧?还是说他对顾雅动情了?”不知周只是个孩子,他能懂什么呢。
对轩辕和大师兄动情?晏阳生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算了,他要是对轩辕和大师姐动情,我不如相信他对大师兄动情。”晏阳生嘀嘀咕咕:“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大师兄,怎么可能对其他……”
话说到一半,晏阳生猛地顿住。
靠!他现盲点了!
老应好像真的对大师兄动情了!除了大师兄,老应根本没和别人走的近过!这段时间老应也没接触过外人!
晏阳生心惊肉跳,忙不迭把药都准备好,分别端去众人的房间。
最后他端着药,去了司望北的房间。
司望北喝药从来不需要晏阳生催促,每次晏阳生端来,他就面不改色的喝掉,还会给晏阳生一颗蜜饯。
又一次接过蜜饯,晏阳生有些疑惑:“是北哥你吃药,怎么每回都给我吃糖?”
“熬药也很苦。”司望北道。
晏阳生觉得司望北说的有道理,将蜜饯塞进嘴里,拿着托盘迟迟不肯走。
“有心事?”司望北看晏阳生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到了晏阳生有话想说。
“北哥,我问你个事儿啊。”晏阳生思索着要怎么措辞,才能不让北哥想到老应和大师兄身上去。
思考半天,晏阳生才犹豫的开口:“我有个朋友,他有个关系很好的……兄弟。我朋友吧,就比较没心没肺,属于大大咧咧的那种。我朋友的兄弟,看起来就很正人君子,清冷温和。但可能,我说可能他那个兄弟很会伪装,其实本性不是他表现的那样。”
司望北表面淡定,内心却已经一团乱麻。
少年说这话时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司望北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不断猜测,晏阳生所说的‘朋友’,和‘朋友的兄弟’,到底是在暗指谁。
是在……说他吗?
“我朋友他是个铁直男,北哥你应该懂铁直男是什么意思。但我朋友他好像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对他兄弟动心了。而且他兄弟……嗯……很复杂,我感觉他俩不是特别般配,无论是品性还是心性。”
晏阳生越说越慌乱,他这不是就差点名道姓的说应不染和楼袭月了吗!北哥这么聪明,该不会听出来了吧?
想到这,晏阳生小心翼翼的偷看一眼司望北,现司望北紧紧的盯着他,眸子里是他看不懂的隐忍。
靠!北哥这是什么眼神!
晏阳生心惊肉跳,连忙收回自己偷看的视线,犹犹豫豫的问:“北哥,你说,我要不要支持他们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