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清姑娘在吗?”
“在的在的。”老鸨伸出手,意思明显,拿钱!
赵宣呵呵一笑,取出大把银票,塞进她事业线。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敲响袁冰清的房门。
“宝贝女儿,快出来,公子来啦,要听你弹曲!”
闻言,袁冰清拧眉,没好气道:“我今日不舒服,不见客。”
“这……”老鸨不爽,神经病啊,生意上门不做,不要钱了?
下一刻,门外突然响起熟悉的男声,充满磁性魅力。
“袁姑娘怎么了?本老爷今日不能见你吗?”
一听这声音,袁冰清心中大喜,但很快她就来气。
那天他讲话大义凛然,自己还以为他也痛恨昏君呢,结果昏君危机解除,他还有心情寻欢作乐?正常而言,不该仰天长叹,老天无眼,让昏君苟活吗?
袁冰清来气,冷声道:“公子,小女子不舒服,不见客。”
“没关系,不舒服就不用弹曲了,我就是来看看你,说会儿话方便吗?我进来了!”
闻言,袁冰清急忙起身,“不可,小女子的闺房岂能说闯就闯,你可别……”
话没说完,赵宣自来熟的推开门,厚脸皮一笑。
老鸨见状,露出姨母笑,赶紧顺手关门,退出去前还嚷了一句,“宝贝女儿,服侍好公子。”
袁冰清拧眉,“你怎么这样?礼貌二字不懂吗?我本以为你和他人不一样,没想到初次见面只是伪装。”
赵宣愣了,“袁姑娘,我就是想看看你罢了,你为何反应那么剧烈?”
袁冰清扭过头,气呼呼道:“在我没同意的时候随便上擅闯进来,还问我反应为什么这么大?简直下作!”
赵宣懵逼三连,要不是先前在天牢齐杨突然提起袁可喜,这段期间宫中生这么多的事,他还真把袁冰清给忘了,这才想出宫来看看她。毕竟说到底是他对不起人家父亲。
“姑娘,唐突了,是我不对。”
赵宣嘴上这么说,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自顾自走到窗边,坐在板凳上,望向窗外,思索该如何和袁冰清坦白一些事实!
以她对自己的仇恨程度看来,一旦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会拿刀捅自己吧?
捅?
对呀!不如在她拿刀之前,自己先捅了她?
等她怀了龙子,总不能舍得孩子没父亲吧?
袁冰清原本很生气,然而看他愁眉不展,若有所思的样子,纳闷了。
凑过去坐在他对面,忍不住好奇询问:“你在想什么?是在哀愁皇宫内乱,天子没下台,还是悲痛天子杀了那么多人!”
赵宣一噎,她对自己究竟有多仇恨?
“没什么……”
他总不能说我就是天子吧?
“我就是在想,下一次变天在什么时候,又是何人指使贼子逼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