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她听到路辛远说,“我有足够的耐心,我更不舍得逼你。”
她没吭声。
“其实前面我想要问你,你下周五的生日目前有安排吗?”
她想了想,摇摇头。
他瞬间露出了笑容,“好,如果你没有其他安排,我想先预定你这个时间可以吗?”
或许是他露出的笑容太过隐忍,也或许是她现在面对他时心肠到底还不够硬,她思虑了两秒,还是点了点头。
…
等回到家,远在a国的祝静把她和督敏拉在一起起了多人语音。
“你怎么今天有空来烦我们了?”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躺在沙上,听着督敏那头妖孽的沙哑嗓音。
“行了,你歇会吧,不怕肾虚么?”祝静冷冰冰地怼了他一句,“我今天休息,孟方言带着儿子出去溜达了。”
“爷会虚?爷是一夜十次郎,不比你家战神差。”
“一头种马。”
“那也是世界上最帅的种马。”
“不要脸。”
“千年老织女。”
……
她仰躺着听着手机里他俩来来回回,一直没吱声。
“菱画,”那头祝静突然叫她,“你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累,”她叹了口气,“话说你和孟方言还有小祁夕都还平安吧?感觉最近a国挺动乱的。”
“谢谢关心,死不了,”祝静这个女人说话是真的毒,“你别和我说你昨晚也搞了十次。”
她没说话,那头督敏却忽然冷不丁地沉了语调,“路辛远来找你了,是么?”
她欺骗谁也不会欺骗他们,“嗯”了一声。
“他回来继承路氏,在a国的时候就找上克伯宫要求将路氏加入席财团,今天和朋友见面他们告诉我的。”
“嗯,”她声音不高不低,“他之前来参加了授勋晚宴,之后应该也经常会来克伯宫。”
“他想通过这种手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你的生活,”督敏冷笑了一声,“真有脸。”
“菱画,”祝静此时慢慢地开口,“你怎么想?”
“我不怎么想,”她抬手捂了捂眼睛,“静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当年我趴在你家哭得像狗一样的时候你就威胁过我,如果我敢和他和好你就把我拿去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