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mark幕僚的项链,她去世前我从她身上取下来的,应该算是她的信物,”他淡淡地说道,“明天傍晚会有葬礼。”
她端详着手心里的项链,沉吟片刻,“你对这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他曾经和孟方言从事着差不多的职业,血光、刀枪、生死……她想,对于这些他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仁。
瞿溪昂没有否认。
“我也会试着习惯的,”她把项链小心地收了起来,声音空洞平乏,“毕竟凡人皆有一死。”
说完这句话,她的左手却突然被一只同样冰凉的手轻轻扣住,她抬起头,就望见在黑夜中他幽深专注的瞳孔。
菱画的大脑有过一瞬间的迟疑,可下一秒,她朝他的脸颊凑过去,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看到他的眼睛微微一眯。
把手里的酒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她起身正面跨坐到瞿溪昂的身上,轻轻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他们的背后就是窗户,黑夜中月光通过窗户透进来,洒了一地光华,可也足以让瞿溪昂清清楚楚地目睹这全部香艳的景色。
将外套扔在地上,然后再是衬衣,内衣。
最后,她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不着寸缕。
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地流连上下。
“好看么?”她将自己的头拨到背后。
瞿溪昂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他伸出手,抚上她光滑柔软的腰际。
“比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好看么?”
“比你带进克伯宫的那个女人好看么?”
……
他不一言,喉咙里似乎滚出了一声低低的闷笑,然后直接用力亲了她的额头几下,似乎像是在擦拭什么痕迹似的。
“说话,”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还是不吭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锁骨。
“喂。”
“你醉了。”他抬起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低哑。
她摇了摇头,“我现在能清楚地背出圆周率的前15位你信不信。”
他终于清清楚楚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我们的距离已经是极限,而接下来可就是【负距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