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自己方才不小心撞进他怀里,被他那般嫌弃厌恶。
心就像被藤蔓缠绕了一般,一点点收紧,让她难以呼吸。
她幻想过无数次季司寒有一天也会这样牵着她的手,可始终只是幻想。
季司寒是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牵她的手的,这就是她和宁婉之间的差别。
两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时,宁婉忽然停下了步子。
她回头叮嘱舒晚,“小舒,记得送顾总回酒店。”
舒晚强行回过神,点了点头,“好。”
宁婉这才笑着抱住季司寒的胳膊,往电梯方向走去。
他们背对着她,舒晚才敢抬起头打量两人的背影。
季司寒和宁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而她,是偶然,是过客,是雁过无痕,是烟消云散。
舒晚勾起嘴角,释然一笑,这点痛不算什么。
只要给她点时间来放下,她就会像忘记宋斯越那样放下季司寒。
舒晚转过身,看向正从包厢里走出来的顾景深。
“顾总,我送你们去酒店。”
顾景深知道宁婉要她招待好他们,也就没有推拒,径直点了下头,跟上她的步伐。
舒晚很快将这一行人送去了a市最好的酒店。
见他们下了车,舒晚就想启动车子离开。
可是心脏突然一痛,痉挛般的抽疼,脚下还踩着油门呢。
这么一疼,不小心用力过度,车子就直接撞在了酒店门口的大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