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道:「我聽說薄紅急著把他送出國。」
夏先淵隨口嗯一聲。
男人皺眉說:「我不同意再拖下去,雖然你爺爺身體還好,但咱們也沒必要再養他們母子,還送他出國逍遙自在。」
夏先淵沒有說話。
男人眉頭皺得更緊:「先淵,這件事不是早就定好的,你現在什麼意思?還有舅舅跟你說話,你看什麼手機?」
夏先淵心中嘆口氣,把手機扣在桌上道:「舅舅,我覺得這件事我應該能做主,讓他先在國外晃蕩幾年沒什麼不好。」
男人頓時滿臉不悅:「除了年齡更加大,對你威脅更有威脅,有什麼好的?」
夏先淵對著男人笑了笑,端起桌上的紅酒杯說:「他還不至於對我有威脅。」
男人並不跟他碰杯:「我提醒過你很多次,凡是有威脅的東西就要提前剷除,而不是放任其做大,而且誰知道這幾年薄紅會偷偷轉走多少財產?」
夏先淵嗤笑一聲:「她手頭上能有什麼?」
男人卻瞧出他態度不對勁,眯起眼睛:「你要是有什麼顧慮,這件事可以我來幫你辦,反正夏家我也不是進不去。」
「我能有什麼顧慮?」夏先淵心底不悅,面上卻笑著:「舅舅,當初不是說好這件事我做主嗎?」
男人冷著睨他,端起桌上的紅酒自己喝一口:「那是以前說好你做主,但我看你學會了優柔寡斷,那就舅舅替你做主了。」
夏先淵修長的手指捏緊紅酒杯:「這樣不好吧?」
男人說:「沒什麼不好,就這麼說定了。」
一頓並不愉快的用餐結束後,夏先淵面無表情開車回學校。
路上,他試圖給阮情打電話,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方正在通話中。
夏先淵又給夏家宅子打電話,知道被困在家裡的薄文浩跑了出去。
阮情現在在跟誰通話可想而知。
夏先淵心中更加煩躁,只想把薄文浩送的遠遠的,可惜趙家有人似乎坐不住了,亟待解決對他繼承權有威脅的人穩定軍心。
夏先淵再次撥打阮情電話,對方卻依舊在通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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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情確實在跟薄文浩對話,她在接通電話後聽出是薄文浩的聲音,奇怪道:「你怎麼會用座機?」
薄文浩笑笑說:「沒什麼,就是忘記帶手機了。阮情,你在家嗎?我想跟你見一面。」
阮情心中還是奇怪:「我在我外公外婆這兒。」
薄文浩一愣,沒想到好不容易從家裡跑出來卻是這樣的結果。
阮情皺眉道:「薄文浩,你沒發生什麼事情吧,這麼久沒聯繫我突然用座機打電話。」
薄文浩馬上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情,就是我媽讓我出國,所以我跟她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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