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河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惨叫问:“尽爷你就不担心容妹妹被欺负?”
江尽单手插兜,眸中划过一抹邪肆的轻狂:“这群人还欺负不到她,小姑娘狠着呢。”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很骄傲。
沈京河想起之前在厕所在废楼完全不一样的容月卿,微微凝神,容妹妹可太能装了。
容月卿看着地上那滩血,清澄的眼眸微闪,身上的戾气微微散了些。
“回去告诉你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我容月卿总该见见容家长辈。”
容小书苍白着一张脸,脸上都是虚汗,听到她的话身体瑟瑟抖:“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容月卿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不懂规矩?”
她抬头扫了眼周围的人:“教教这个大少爷,叫长辈应该叫什么?”
“啊…阿姨。”那些人惧怕地退了几步,深知这个少女的手段,而且能来这里砸场子的人能是没背景地位的?
最关键的是,保安应该早就该来了,可是包厢大门却是死死紧闭,没有任何人来。
容月卿站起来,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拭着手上的痕迹。
一边语气缓慢地说:“下次再这么没规矩,我就打断你的腿。”
容小书愤怒地盯着她,可是又不敢做什么,只能闷声憋着。
容月卿将脏了的纸巾丢在地上,姿态万千地看着在场的人:“需要我帮你们报警吗?”
众人猛地摇头,这个少女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清纯可欺的脸说出这种杀人诛心的话的!
容月卿双手重新插回衣兜里,心情很好地打算离开。
包厢里的人看着这个长相清纯干净的少女,内心煎熬。
容月卿拉开包厢的门,跟站在门口的男人四目相对。
她邪恶的表情轻微僵硬了下,又迅变回那个清纯干净的容月卿,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镇定自若地开口:“尽爷你怎么来了?”
江尽目光朝狼藉的包厢内扫了眼,对欲盖弥彰的容月卿轻笑:“我的地方还不让我来了?”
沈京河也看到了包厢内的惨样,倒吸了一口气,容妹妹可太狠了,那酒和包厢里的东西几乎全砸了。
“不是,尽爷的地方自然是尽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容月卿感受着江尽身上平静内敛的气息,弯着眉眼温柔一笑。
江尽勾了勾唇,伸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微微低头声音痞气:“在我面前装乖,别人面前扮凶。”
包厢里的人一开始看到江尽还以为是看到了救星,可看到江尽无比亲昵的揽着那个美貌少女,语气柔情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布满着绝望。
容月卿在江尽怀里抬头,心思轻动,然后胆子很大的双手环住男人精瘦的腰,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迷人的笑。
“因为尽爷对我来说是特殊的。”
容月卿的清灵悦耳的声音传入江尽的耳中,在她主动抱住他的时候,江尽的心仿佛被人轻而易举的捏住,又麻又酥。
他被人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