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看到他的沮丧又觉得心软,忍不住插嘴:“她刚做完手术,至少卧床一两周,走不远的。对了,她和一个姓穆的男人一起走的。”
“叫穆因?”时墨驰反问。
“没错的,就叫这个名儿,人家就特别温和,说话特有礼貌,哪像你。”
“雍戈,你自己回家吧,我一个人找她去。”时墨驰起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几个小时前因为福利章被秒盗一时生气,放着更没写先写了快两千字的牢骚,现在已经完全不生气了,以为素更踩进来的姑娘不好意思T-T,大半夜的让乃们听我说这些,鞠躬。。。
明天是公休日,不更。。。
56、
走到了门前,穆因才现自己没带家门钥匙。
“听完我妹妹的电话后直接就往医院冲,忘在办公室了。”
“现在回去拿?”
“办公室的钥匙也在一起。”
“……那还是去酒店吧。”
穆因想了一刻:“不用,我有个同事要去外地进修半年,明天走,你不是不想被时墨驰找到吗,借他的房子住一段正好。”
“会不会太麻烦了,害你欠同事的情。”
“有什么欠不欠的,我帮他看房子,要欠也是他欠我的情”穆因不以为然“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怕麻烦。”
“是呀,这段日子我欠了你实在太多,哪怕用‘无以为报’也不能形容,也不差这一次了,总说谢谢连我自己都嫌自己矫情。”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穆因笑着脱口而出。
姜侨安面露尴尬之色,挣扎着要下来:“我还是自己走吧,你也累了。”
穆因心中黯然,脸上却仍是笑的:“开个玩笑,电梯要到了,你别再折腾。”
穆因的同事家住在城市的另一头,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下了车穆因依然坚持不让她下地,一路横抱到门外才放下。
见到穆因大晚上地带了个女人过来,对方总是要开玩笑,姜侨安只当作没有听到,待客房收拾出来,道过谢后就进了房。
“他就这样,不用理。”隔了十分钟,穆因也跟了进来。
他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又拿了客厅的加湿器过来,帮姜侨安整理过被脚才说:“先在这儿凑合一夜,他明天一早就走,我出去买床的被褥,再帮你换进主卧。”
“这儿就挺好的,不用再麻烦,你今天要睡沙?”
“主卧有洗手间,你要卧床休息,总是方便一点。别饿着肚子睡,我去煮碗面”这一次没等她推辞穆因便先说“这可不是单单为了你,晚餐我也没吃。”
单身男人的厨房里当然只有泡面和火腿肠,穆因怕刚动过手术的病人吃这个没营养,又去附近的市买了乌鸡、蔬菜、挂面和高压锅,对着电脑上的食谱折腾了好一阵儿才做了碗鸡汤青菜面出来,端到客卧却现姜侨安已然睡着了。
她蜷着身子侧卧在床的右半边,左手护在小腹上,眉头轻蹙,睡得并不安稳,穆因不忍心将她吵醒,拧上了床头的台灯,端着面碗轻轻退了出去。
这一觉姜侨安只睡了一个半钟头,她觉得脚趾冰冷,习惯性地往床的左边探了探,现并不如往常般温暖便不满地开口:“时墨驰。”
可是并没有回应。
她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没有时墨驰,也没有了宝宝,全身像是被抽空了般无力。
姜侨安起身坐在床边了好一会儿呆,才穿上鞋子去客厅的卫生间洗漱。
穆因在沙上睡得同样不沉,一听到响动就立刻醒了,见她找不到毛巾,便将手边的抽纸盒递了过去。
“醒了正好,我去弄吃的,吃完再接着睡。”
姜侨安本想说不饿,却又听到他讲:“我动作太慢,一碗面煮了快一个小时,盛出来时你却睡着了。”
她全无胃口,又不愿愧对他的好意,只喝了点汤。乌鸡汤的味道太过熟悉,为了腹中的孩子,住在时家的那一个月,奶奶常逼着她两碗两碗的喝,想到这些,姜侨安心中难过,便将碗推到了一边。
“穆因,我怕爷爷奶奶和时叔叔担心,明天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别提孩子的事儿,就说我挺好的,晚些再回去。”
“你还要再回去?”
“不管我与时墨驰怎么样,那里也是我的家。只是现在不敢回去,孩子没有了,爷爷奶奶一定会骂我。”
“你怀着孩子时墨驰还气你,骂他才对,怎么会怪着你。”
姜侨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从医院跑出来并不止是因为生气,还是想让他着急,杨瑞琪毁了证据,我再难扳倒她,可时墨驰或许可以。”
穆因全然听不明白:“扳倒杨瑞琪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冲穆因笑了笑,再不迟疑:“这些家庭**我只告诉你。”
“我妈妈不是时家的养女么,我去她住过的地方整理她的遗物,现了本日记,知道了很多当年的真相。原来杨瑞琪嫁给我爸爸并不是因为什么照顾我而日久生情,早在我妈妈和我爸爸结婚前她就对我爸爸存了份不该有的想法,或者说是一直蓄意破坏,终于在我出生后得逞,我妈妈会出意外就是知道了她与我爸爸有染一时接受不了。除了婚姻,她还间接破坏了我妈妈与父母的关系,就连得国际大奖的作品也是抄袭我妈妈的。可以说我妈妈所有的不幸,我糟糕至极的童年全是她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