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混沌
“老师，你这样的传教都是标准的邪神了呢？”
一个阿蒙的分身化作和乌鸦有些相似的动物，落到了楚门的肩头上。
“邪神就邪神，你父亲在第二纪也被曾经被那几个凡种族称为邪神呢，我可是祂的天使。”楚门调侃，在诡秘世界创业，谁还没有邪神的那一步？
阿蒙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哼，我现了一个遗迹，疑似外神残留的气息。”
“外神？！”楚门瞬间来了精神，这里的宿命教会都快被薅秃了。
“宿命之环”和“欲望母树”两位外神的体系可还不够，他需要更多！
楚门一眼看过去，从阿蒙心中获取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直接带着阿蒙漫游到了指定位置。
阿蒙可无法在一个空想家面前隐藏自己的心声。
“你！”阿蒙双眼微微瞪大，但又不能气急，只能保持优雅，“亚当也没有伱这样……”
“所以你叫我老师，而不是叫哥。”
楚门浑不在意地回答一句，仰头看着眼前的巨大金字塔。
在一片荒漠上，一座巨型金字塔傲然屹立，其四周是已经风化的城市，这是一片无人区。
一路走来，楚门大致地将整个文明的兴盛消亡历史看完，也终于是来到了这座金字塔的底层。
“而‘混沌之子’曾在第一纪或者更早的时间，用某种未知的方式，进入到我们的世界。”
具体可以想象，如今“宿命”文明蓦然间失去了维持稳定的“宿命”力量。
楚门看在这金字塔的面子上也就给阿蒙扫盲了。
楚门没有回答阿蒙而是自顾自的介绍。
“哇哦！”楚门微微挑眉，从中感知到了某种异常熟悉的气息。
楚门直接走到了祭坛中央，那曾经代表“混沌之子”的符号徽章都已经彻底化作飞灰，被摧毁得十分彻底。
阿蒙脸色微沉，“屏障失效了？！”
“知足吧，在这方面你父亲知道的也未必有我多。”楚门没有再理会阿蒙，在那金字塔上寻到了入口。
这里的外神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正是突兀地失去了秩序的力量，这整个文明会迅的消亡。
“这颗星球上一代文明毁灭得如此蹊跷、迅，大概率和当年‘混沌之子’分裂有关。”
他之前制定的针对阿蒙的规则也是“万象”权柄复刻出来的，不属于真正唯一性的权柄。
“你猜？”楚门笑呵呵地看向阿蒙。
楚门在这金字塔陵寝上看到了一种扭曲的美感和严苛的秩序。，甚至还有着一种混沌感。
“……后来，分裂后的‘混沌之子’成为了‘不定之雾’，也是一尊‘旧日’级存在。”
“秩序两条途径特性都是从星空而来，被创造宇宙的最初吸引到我们的世界。”楚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让阿蒙目光略微凝重。
“那另外一部分呢？”阿蒙按耐下自己躁动的心，祂本能觉得这可能会和祂有着某种关系。
这种信仰旧日的文明被影响的太深了，而且就“恩赐”体系而言，以这种方式晋升的受恩赐者很容易被恩赐者剥夺一切。
其上描绘的是上一代文明的起源，那是在混沌中孕育的秩序。
阿蒙忍不住伸手一抓，确实偷盗走了楚门的某些念头，但是那是楚门空想出来塞给他，和他刚所说一般无二。
“根据已知的信息，这里是这颗星球上遗失的古代历史，是上一代文明遗留的痕迹。”
楚门走近了那巨大的金字塔陵寝，残留的某种扭曲气息搭配上三千多年这个时间节点让他想到了许多。
不是被“欲望母树”或者其余外神完全侵占，就是在动荡中消亡。
这也是“恩赐”体系相比于魔药体系最大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