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乐琪连忙从怀里拿出代表公主身份的令牌出来,举在原成宾面前,示意他看。
原成宾凑近看了一眼,不屑的笑出了声,然后道,“别以为拿着一个假的令牌就能唬住本府!来人!把他们统统给我拿下!”
“你!”月乐琪看他这反应,气极了。
衙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人吩咐,直接就要动手了。
“住手!快快住手!”
这时门外进来了一大泼人,为的是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男人,而明絮正跟在一旁。
“微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府尹先是对着月蔺晨行站礼。
随后又跪下行大礼,然后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声呼喊一出,众人纷纷跪下,跟着府尹行礼,冷墨言他们也是一愣,随后赶紧的也跟着跪下行礼。
安晨居然是皇上!朱清淮等人大吃一惊!
原成宾他们也终于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是真的,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他要完了。
朱天元此时脑子里也差不多,安晨是皇帝,那苏诺不就是妃子,他居然妄想染指皇帝的妃子,一想到这,他知道他完了,全家都完了,一想到这,他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也顾不上什么行礼了。
在一系列安排后,众人纷纷移步到了府衙内,此时月蔺晨坐在了县令本该坐着的位子上,诺汐儿坐在他的旁边。
月乐琪则被赐座,坐在了下面一侧,冷墨言等人皆站在了她的一侧,而下面跪着朱天元,原成宾,朱大洪,还有原筎璃。
朱清淮的生母杨欣跟着朱清淮站在了一起,月蔺晨并没让她也跪着,因为她也算是受害者。
“朱天元,冷墨言状告你强抢民女,横街霸道,你可认罪?”
“草民、草民冤枉啊!皇上!”
这时候他认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只要咬死不认,他就无罪!朱天元天真的想着。
“还不认?”
月蔺晨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皇上,冤枉啊!元儿品行纯良,怎么会干出此等恶事!”朱大洪磕了个头道,他还想着袒护他这个儿子。
“是啊!皇上冤枉啊!真的是大冤枉啊!”说罢,原筎璃也不顾形象的磕起了头。
早知如此,何不把儿子管教好呢!诺汐儿心里想道。
“冤枉?朕的才人都快跟你儿子拜堂成亲了,你们还冤枉!难道朕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月蔺晨气急了,把惊堂木都往朱天元脸上扔了过去。
他也不再等他们说话狡辩了,下命令道,“传旨!原成宾为官不仁,贪财弄权,即刻起罢官流放边疆!朱大洪宠妾灭妻,纵子为恶,其子朱天元为非作歹,妇人原筎璃教子无方,即刻起,流放至孤山服终身劳役!”
四人听完,皆瘫坐在地,目中无神,心知完了。
本来已经说完,旁边的诺汐儿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想起来还有事未说,才清清嗓子,然后又说道,“因朱清淮乃朱大洪嫡子,所以,朱府全部财产皆由朱清淮继承,但朕许朱清淮母子自立门户,自此与朱大洪并无关系,朱清淮,杨欣,你们可认?”
被点到了名,朱清淮扶着母亲杨欣走了出来,跪下谢恩道,“草民(民妇)谢主隆恩!”
他们谢恩完起身,月蔺晨又道,“念冷墨言之父乃前任县令,且其父被陷害,实则好官,朕现任命冷墨言为新任县令,希望冷卿好好为百姓谋事。”
“微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冷墨言随即出来,叩头谢恩。
这些宣布完,月蔺晨示意诺汐儿说话。
“冷若烟,朱清淮上前听宣。”全逸思叫了他们两上前。
“微臣(民女)听旨。”朱清淮前面退下,现又听到叫他,这次牵着冷若烟出来了,他们两的事在场的都知道,也没想着避讳了。
“朱清淮,冷若烟,念你们两两情相悦,互不相弃,今本宫为你两赐婚,还望你们今后相互扶持,相濡以沫。”
“谢娘娘!”叩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