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國慶的忍耐力還真是厲害,這一套動作,一般人根本受不了,早就大呼小叫了,可是龐國慶愣是一聲沒吭。
這讓丁長生由衷的佩服。
丁長生給龐國慶推拿之後,讓他起來稍微休息一會。
龐國慶腰弓的比大蝦還要彎,說是趴在床上,其實是跪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
丁長生都替他感覺到累。
等龐國慶活動了一下身子,休息幾分鐘之後,丁長生才又讓他趴在床上,給他做針灸。
「針灸一百二,推拿按摩一百五,湯藥的話收你三十塊錢,這個是咱們勿街上的價格。
一共三百美元,給您打七折,一共收您二百一十塊錢。」
「長生啊,都是老鄰居,再便宜點拉!二百美元好了!」龐國慶習慣性的講價,讓丁長生再給他抹個零。
「行吧!誰讓咱們是老鄰居呢!
湯藥先喝三天,三天之後,我再根據情況給您調整藥方。
另外,您這個針灸和推拿,需要連續做七天,一個療程。」丁長生苦笑著同意了龐國慶的講價,又對他交代道。
「連做七天?一天就要一百九十美元,七天就要一千三百多美元,今天給了你二百,剩下的六天,就是一千一百多美元。
一千美元,我就來治!」龐國慶口算能力很強,噼里啪啦的算了一下帳,然後又開始和丁長生講價。
「龐老爺子,我是在給您治病,幫您接觸痛苦。
而不是我求著您來我這兒治病的!您這幾年,應該去過不少的中醫診所,應該明白。
紐約的中醫診所很多,但是能治您這病的不多,收費上,更是沒有比我這兒更便宜的。
這從古至今,求醫看病,就沒有講價這一說,您這也算是開了先河了。」丁長生哭笑不得的看著龐國慶。
一席話把龐國慶說的老臉通紅。
不過,龐國慶算計慣了,要是不會算計,臉皮不夠厚,他也不可能在唐人街站住腳,更不可能買下一千多畝的農場。
「長生啊,咱們都是老鄰居,我這也不容易,我這雖然有個農場,可是現在農場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整個美國的經濟都不好,我那農場也就是勉強不賠錢而已。
至於我那鞋店,現在的人都喜歡買名牌,買大牌皮鞋,生意更是不好,要不是房子是自己的,我早就關門了。
好幾次,我都想著乾脆把農場和我那小樓賣了,回國養老。」龐國慶開始向丁長生倒苦水。
「得!您老就別哭窮了,就按照您說的,一千就一千吧!」丁長生無奈道。
丁長生不太在乎這點診費,畢竟他有系統傍身,每看一次病,就能開一次盲盒。
另外也是年輕心善,看不得一個老人在自己面前哭窮。
「這才對嘛!年輕人腦子就得活泛一點,回頭我多給你宣傳宣傳,多接幾個病人,多少錢賺不來?」見丁長生同意了,龐國慶得意的笑了起來。
今天真不錯,看個病,都賺了好幾百美元。
「這是一千二,我一次給你結了!」龐國慶很是痛快的掏出卡,要求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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