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師父有什麼關係!
我聽說你看不起我們形意拳,今天特來請教!
丁掌柜,請吧!」青年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位朋友,我不管你是聽誰說的!
不過,跑到醫館裡來挑戰的,你絕對是第一個!」丁長生笑著搖搖頭。
「少扯那些沒用的!是不是男人?敢說不敢當?」青年激將道。
「我猜程師傅一定不知道你來醫館挑戰!
年輕人你先回去,問問你師父,是不是一定要來醫館挑戰。」丁長生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見過去武館收保護費的,見過到醫館收保護費的嗎?你一個武館的學徒跑到醫館來挑戰,和我比武。
你回去問問你師父,先跟著你師父學學規矩。」丁長生冷笑著說道。
醫館自古都受人尊重,長生堂在勿街開館快百年了,就連洪門都不來收保護費。
其他的,越南幫、米下鍋幫什麼的,也都很自覺,從來不在醫館鬧事。
就連潘建國也從來不帶著保鏢進長生堂。
他一個武館的學徒跑到醫館來找他比武,真是開了長生堂的先河。
見丁長生這種態度,青年也有些拿不準,感覺好像跑醫館裡來和一個醫生比武,好像是有些不太好。
只是,他和里奧是朋友,昨天裡奧和他說,在瓊斯沙灘遇到一個會中國功夫的中國人,對方練的是秘傳功夫,對形意拳很看不起。
年輕氣盛的李三林,立馬就要來找丁長生算帳,以洗刷他對形意拳的侮辱。
結果,昨天下午丁長生沒有開門,於是李三林今天一早就跑來挑戰丁長生。
正在這時,詹森帶著保鏢走了進來。
「好了,我要忙了,你請便吧!」丁長生擺手攆人。
「丁先生,是不是有麻煩?需要我幫忙嗎?」詹森也看出了李三林來意不善,笑著開口問道。
原本他都是讓保鏢在外面等著,他自己進來的,就是看到長生堂里有外人在,所以才帶著保鏢一起進來。
作為有錢有權的上層人士,詹森還是很愛惜自己小命的。
「不用,只是一個不太懂規矩的年輕人,想要和我比武。」丁長生笑著解釋了一句。
「和你比武?」詹森驚訝的看了一眼李三林。
這該不會是一個傻子吧?
哪有跑醫院裡和醫生比武的?
他是以為自己永遠不會生病?
李三林被丁長生說不懂規矩,臉色有些難看,但是當著外人的面,也沒有說什麼,徑直轉身離開。
隨著李三林出去之後,詹森也揮揮手,讓自己的保鏢出去。
「詹森先生,今天感覺怎麼樣?」丁長生這才笑著問道。
「丁先生,真是太神奇了,我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天一個變化,都不用儀器檢測,我自己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詹森歡喜的說道。
「看得出來,詹森先生今天走進來的步伐又穩健了許多。」對於詹森這樣一位充滿驚喜的顧客,丁長生還是很熱情的。
「這都是丁先生的功勞!」詹森感謝道。
稍微交流了一下之後,丁長生便帶著詹森到治療室里去做治療。
一番治療結束後,詹森照例留下來和丁長生聊了一會,直到有人進來,才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