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出来,他坐在了楼珹旁边,脸上还带着水珠,头也在洗脸的时候被打湿了一点。
楼珹点了什么,都照样给他点了一份,他用汤匙漫不经心舀着豆腐脑,假装不经意问“昨天你喝醉了。”
丁雪润摇头“是吗不记得了。”
楼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喝醉的一般都这样。”
丁雪润早上没有戴眼镜,皮肤白,脸上的红也退了,但衣服上的酒味还在。
楼珹一扭头,就看见他在笑,唇红齿白的。他心跳漏了一拍。
“我不常喝醉,昨天可能不小心喝多了。”丁雪润喝了口咖啡,扭头看了眼楼珹,“我没做什么”
楼珹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心慌得不行,赶紧移开目光“你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不记得了,做了什么”他嘴唇随着说话一张一合,表情毫不露端倪。
楼珹脑海里反复上演被强吻那一幕,内心暴躁得快要抓狂了,为什么丁雪润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么清楚还老是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他悲哀地长叹口气,怨念无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没做什么”
丁雪润第二天早上没有去上课,他在校门口跟同校入选省队的同学集合。楼珹在上课时间跑出来了,站在远处看了半天。
他本意是要去跟丁雪润击个掌什么的,鼓励一下他,结果站了很久都没有动。他目视着丁雪润坐上学校的车。
一行四人出去了机场。他们省队共计十八名学生,六中就占三个。
湖南学霸很多,竞赛实力非常强劲,冬令营泱泱两百人里,湖南学生占了四分之一。
丁雪润以前参加过华罗庚金杯,拿了一等奖后,后面就很少参加竞赛了。
入营过后,手机是不允许使用的,当天报到过后,听了一场讲座,丁雪润和同校来的几个同学在一个房间里睡下。
冬令营时间安排得很紧凑,有几堂培训课,星期三看完考场,星期四就开始考试。
第一天考理论,第二天考实验。
明明考试时间不长,可是考完试的每一个人,都好像打了一场累仗似的。回到房间,其他两名同学叫上丁雪润一起讨论题,讨论过后便早早睡下。
他睡得很快,可是另一边的楼珹,却无论如何也入不了睡。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丁雪润离开的天数越长,他越来越睡不好觉,每天做梦都能梦见丁雪润在亲他。
他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颓唐了。
中午在校外吃饭的时候,楼珹夹起一块炖的软糯的猪皮正要吃,放到嘴边的时候,他盯着那块猪皮柔软q弹的外表几秒钟,鬼使神差地夹着猪皮,凑到嘴唇边贴着。
楼珹深深闭着眼睛,睫毛垂着,满脸深思熟虑,仿佛在回味些什么。
“珹哥单身久了,你连一块猪皮都不放过”
楼珹抬头,看见猪崽满是油星的嘴巴,他特别嫌弃,心里下意识想到丁雪润的嘴唇,菱形的,长得真好看
猪崽拿着筷子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珹哥”
楼珹苦恼地把猪皮嚼嚼吃了“老子好想找个人接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