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陪陪我吗?”
怎么能有人喜怒哀乐全都放在脸上。难过委屈了眼尾就往下耷拉。
浴室顶灯是暖光,她抱着睡衣,整个人失了往日活力,蔫头耷脑的站在那。一只手捏着他的西装袖口,不许他走。
在段柏庭沉默的这几秒里,她肉眼可见变得失落。他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进去吧,我不走。"
这六个字仿佛具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她瞬间恢复活力。
"不许骗我哦。"
“嗯。”
浴室很大,做了干湿分离。宋婉月平时喜欢泡澡,今天或许是为了节省时间,她直接站在了淋浴下。
打湿后黏在身上的睡衣被她慢慢剥离,她看了眼臀后的压痕。
饱满挺翘的曲线,上面淡红色的印记。是刚才被段柏庭手臂抱过的地方。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单手就能将她轻松抱起。
在其他地方格外大胆,可唯独这件事,她却生涩难以启齿。她喜欢被他这样抱着。
每次这种时候,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紧实的肌肉,沉重的呼吸。她低下头看他的同时,他抬起眼睫同她对视。
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近到她低下头就能和他接吻。
这种感觉很奇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将你捧到高处,然后去仰望你。
她靠着墙,任凭温水流淌过她白皙的身体。手放在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段柏庭,段柏庭,段柏庭。她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段……柏庭。"她不确定他还在不在外面,语气犹豫,轻声喊出他的名字。
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给了她回应:"嗯?"心口不受控的颤了一颤。可能是被浴室内的热气熏的,思考的能力开始错乱,话也说的语无伦次。
"你不可以取笑我,我从小就很怕鬼的。"
她的声音糯糯的,像是一块藏在奶油蛋糕里的麻薯。
咬下第一口时,是甜的,继续往下,软糯到黏牙。段柏庭靠着墙,一根烟抽至大半。
深邃眼眸在灰白烟雾的遮挡下,变得晦暗不明。他轻微
抬头,修长的脖颈线条伸展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喉结随着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知道。”他说。
"你知道?"
宋婉月一愣,玻璃门打开,她的脑袋从里面探出。刚洗过的头发还披散着,搭垂在白皙瘦削的肩上。她像是不明白自己早已走光,神情还停留在疑惑阶段,“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走廊的温度不如浴室,她又什么都没穿,身上全是水。风一吹,肯定会感冒。段柏庭伸手按着她的脑袋,想将她推回浴室。
动作却在那瞬间停下。
那双黑亮的眼睛正看着他,眼底毫无其他杂质,漂亮的像玻璃珠。被蒸汽熏过的皮肤,白里透着淡粉。
她还不知死活地舔了舔唇:“那个……”
喉结滚了又滚,眸色暗了又暗。
段柏庭抽完最后一口烟,随手按在墙上掀灭。他越过她的肩,推开浴室门,单手扯松领带,气音靡靡:“一起洗。”
宋婉月还处在愣怔阶段,对现状不明所以。
氤氲雾气的浴室内。
段柏庭单手抱着她,将她抵在墙上亲吻。急促的舌吻带来的窒息感令她回神,整个口腔都被男人给侵占,他似乎还想更加深入。
宋婉月害怕到肩胛骨收拢。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胡乱插入她湿透的发间,将她压向自己。
上颚被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喉咙含糊不清的发出呜咽求饶声。眼角流下生理性的两行泪。
青色的血管好似蜿蜒的山脉一般,沿着他的手背起伏到肌肉绷紧的手臂。搂着她的腰,与她雪白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妥帖到不见一丝褶皱。唯独领带稍微松垮。清冷禁欲的气质浑然天成。
像是刚从晚会上下来,衣冠楚楚的集团掌权人,此刻却实施起他的“暴行”宋婉月又白又软,娇滴滴的毫无力气。
当下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他停下,看了眼在他急不可耐的亲吻下,变得红肿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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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庭短促地在她唇上吻了又吻,安抚她的不安。沙哑的声音近乎诱哄:“乖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