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陰愣了一下,趕忙用手捧住她的臉,在她下意識用臉頰蹭他掌心時,他就心軟了。一把揪出白瓏懷裡的兔子扔出去,符陰門一關,把白瓏抱到了床上。
白瓏就這樣一覺睡到了現在,輪到符陰算帳的時候了。
符陰板著臉的樣子有點可怕,白瓏往後縮了縮,雖然怕但是意志很堅定,「我不要,苦。」
符陰冷哼一聲,「讓你喝個藥你就覺得苦,有沒有想過我昨夜有多苦?」
白瓏呆了呆,她湊過去睜大眼睛盯著符陰瞧,關心道:「符陰你昨晚也喝很苦很苦的藥了嗎?」
符陰被她純粹擔憂的眼眸撩撥得心弦一顫,臉一紅,避開她的視線盯著那碗藥,「你把藥喝了,我就不計較昨晚。」
白瓏頓時抿緊嘴巴,委屈巴巴盯著他看。
符陰輕嘆口氣,「那你把藥喝了,我給你找糖吃好不好?」
白瓏瞅他一眼,再瞅一眼藥汁,瞅他一眼,又瞅一眼藥汁,明白是躲不過去了,不情不願接過來喝了,她從來吃不得半點苦,就算是上輩子落到那副境地,其實也並沒有受過什麼苦,以致於到如今都驕里嬌氣,吃一碗苦藥,眉頭擰得能夾住一根筆。
符陰看著她,有點欣慰,正要找糖給她吃,還沒走開,腰身就被白瓏摟住脫不得身了。
白瓏仰頭期待地看著他,「符陰,你身上的藥膏是甜的,再給我吃幾口好不好?」
符陰:……
他喉結一滾,臉龐慢慢漲紅了。
「昨晚……是誰教你的?」
白瓏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討好一般道:「是風月真君啊!她還說要教我風月之道。白澤說不能答應她。」
符陰微微鬆口氣,很好,他的必殺名單上又多了一個人。
他按住白瓏雙肩,認真叮囑她,「你聽好了,昨晚那種事,一點兒不舒服,更不是什麼欺負人的手段,那是邪魔外道,對任何男人你都不能做,否則那個男人就會變成邪魔把你吃了,明白嗎?」
白瓏嚇了一跳,這麼可怕嗎?
「那……那符陰也會變嗎?」
符陰伸手蓋住她那雙眼睛,開始口是心非,「對,我也會變,所以對我也不可以,知道嗎?」
「嗯嗯。」白瓏點頭,看起來乖巧極了,「我都聽符陰的。」
見她聽話,符陰鬆了口氣,過一會兒,又不放心道:「女人也不可以。」
白瓏又乖乖點頭。
符陰終於放心,頓了頓,才有些難為情道:「現在不可以,不過,等我到了天人境就……就可以,到時候,我、我應該能帶你突破洞慧境。你就不用那麼辛苦去鍛體了。」
白瓏茫然了,「為什麼天人境就可以,那明心境也可以嗎?真仙境呢?」
「為什麼那樣人就會變成邪魔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