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
御芊芊侧头思索，迟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而是幻化出来的？”
“我不确实！”穆沛琛也满是困惑，“我只是觉得那个裂缝出现的太过突兀，按常理分析应该没这么简单！”
御芊芊一听心中更没底，不由皱起小苦瓜脸，“那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向前吗？”
若前面并不是她们认的地下河流，而是未知的危险，可就不能莽撞行动啦！
“要不……还是我自己过去查看一下吧！”穆沛琛还是决定自己先去探路。
目前也就他们两个人，就算有危险当然也应该是他这个保镖挡在前面。
小可怜莫名地看着她们俩人，喵……（芊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不真实什么幻化？）
御芊芊，“……”
不对！
幻术可以欺骗动物的视觉，但不可能蒙蔽它们的感知。
所以就算她们看到的一切，有可能是假的，但小可怜说没有危险，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走，我们一起去，我相信小可怜的感知！”
穆沛琛低头瞪眼小可怜，它说了什么让御芊芊一下子干劲十足？
小可怜狠狠睁大圆圆的橙蓝双眸，喵……（哼，本来就没危险，就你在那疑神疑鬼的！）
穆沛琛皱眉，“所以……小可怜感知到什么？”
“就是它什么也没感知到，才不认为有危险啊！”御芊芊反客为主拉着他往前走。
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远远出人类，有些敏锐的兽甚至能提前预知危险。
她从小到大在动物的帮助下，不知避开多少大大小小的危险，所以她对小可怜的感知有着绝对的信任。
整个洞底的光线暗沉灰蒙，虽能见物，但眼前却似蒙着一层薄纱带着淡淡的朦胧感。
这画面是挺容易让人认为，正身处幻境之中。
来到地下河流边，水面在暗浅光线下颜色很深，无法看到水面之下是否有鱼虾。
御芊芊在上面靠近山溪，便是想寻些水生物点亮玄武柱，见到溪边就掉了下来。
这下面的漂流又太暗，根本看不清楚水下。
哎……她的玄武柱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白虎柱的亮度啊！
穆沛琛不明白先前还元气满满的御芊芊，怎么转头便显得垂头丧气，不由柔声开解，“别想太多，我一定会想办法送你出去！”
“我家院子里的动物，地上跑的、天上飞的都有，可就是水里游最为欠缺，但我家功法是面向所有物种的，这次进山想着顺便找些鱼、虾什么的，结果不但什么也没找到，还害的你们跟我一起到了这里！”御芊芊垮着肩道。
穆沛琛愕然，“……难道你不认为，是因为我的招灾能力，才导致你掉下来的？”
她是真没将他招灾体质当一回事吗？
虽然这样他的心理压力小了很多，但是这次坠落洞底真跟他没有关系吗？
“是这样吗？”御芊芊眨眨眼，“所以这次又会有什么好事生？”
穆沛琛，“……”
所以若是跟他有关系，在御芊芊眼中反而是好事？
她还真当他是福星来着？
身为二十多年灾星的穆沛琛，第一次被人当福星来期待，这种转换令他心情格外复杂。
“我们……一起期待！”
御芊芊眉眼舒展，双眸放光，双手合十作祈祷状，“好，希望能先来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