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勍转言之:“陕西地震,堤坝垮塌一事,朕看过户部张账目,渭河流域曾多次拨款修筑堤坝,每隔一两年都要拨款一次,最多的一年耗费了八十万两之多,次次加固,应当稳固不已。”李勍顿了一下,“今年又塌了?”
六部尚书对视一眼,无人敢言。这里头一听就有问题,只不过李瞻、李殷、李裾三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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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芒“高大人现在去报信,来得及么?”李勍面带微笑。
户部尚书瑟瑟抖,直接跪下,说不敢:“不敢,微臣不敢!虽然陕西知州是微臣连襟,可微臣半点好处都没有收过他的!臣对天起誓!臣对陛下绝无欺瞒。”
李勍目光高高在上:“没有欺瞒便好,朕不是问罪的意思,只是希望高大人秉公执法,切莫因为那是你连襟就背叛朕对你的良苦用心,朕器重你,也相信此事与你无关。”
户部尚书抹了满脸的汗:“臣谢陛下提点!”
李勍好像觉得底下人都是废物,不希望说得含糊让下面人去揣摩,反而事无巨细,每一条对策都讲得毫厘丝忽,怕尚书们走神,还让杨献检查记。
杨献一一检查了,对李勍点点头。
李勍手指轻轻搭在左膝上,身上是整齐穿戴的黑色龙袍:“既然都记下来了,今日议事便到此为止吧。杨献,让马车进来送各位大人出宫。”
杨献躬身应是,看见上年纪的六部官员们,因为坐了太久,站起身时腿都在打颤。
杨献跟随出去,挨个提点,先体现户部尚书:“高大人,黄公公七日前就被陛下派去出任了陕西钦差,陛下的意思,奴婢也不好揣摩,你可理解?”
“臣……臣理解,理解,谢杨公公一番好言。”高大人脸上还在淌汗,皇帝意思不就是“只要你们把钱吐出来朕就不抄你全家”的意思吗,可要他那连襟吐钱出来,吐得要让陛下满意,那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么,可比起脑袋,钱算得了什么。
六部官员一走,御书房便空了下来,窗棂外月光渡入。
“戌时了,陛下。”年轻太监过来掌灯,才说,“陛下,皇后在外间等着。”
李勍连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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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芒李勍:“什么样的盒子?”
林金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吧。”
林金潼取给他瞧,那盒子有些年头了,不过迁都以来,皇宫的建立时长也就百来年,所以最多是一百多年前被人藏在此处的。
李勍捧着看了一会儿,不敢大意,让太监来开,省得有毒。
打开后,其间却露出一封信笺。李勍翻开看,林金潼盯着上面的蝌蚪文字:“这是哪里的文字?”
李勍:“这是辽文。”
林金潼不认得,他却认得,李勍自幼通晓天文地理,会几种语言,他低头审视,渐渐表情微变。
林金潼催促地说:“你看懂了么,上面写的什么?”
“信上说,血经一共有四本,而非我以为的三本。”李勍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又看向林金潼,“所以李煦才会花了一年都找不到所谓的元人留下的金银财宝。因为我一直都错了,靠着三本血经里藏的宝图,凑出来的始终的错误的地图。”
“潼儿怎么知道上面有东西?”李勍不可思议地握着他的肩膀,眼底星光亮起火花,“就在御书房,就在我头顶,我却没有现。你才是我的福星!”
林金潼:“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前面的皇帝,不会像我一样爬房梁,自然就没现。”他说,“既然现在找到了四本血经,找到宝藏,是不是就可以解国库的燃眉之急了?”
李勍摇头说不:“第四本血经在岭南王手里,要从他手里拿,而你五哥拿着三张图在外寻宝,若岭南王手里只有一本血经,势必会……”……
李勍摇头说不:“第四本血经在岭南王手里,要从他手里拿,而你五哥拿着三张图在外寻宝,若岭南王手里只有一本血经,势必会……”
林金潼:“他会来害五哥?!”
李勍脸色变了:“是,他若派出高手来害李煦,也是他身边守卫最薄弱之际。”
岭南王怕死,所以高手从不离他身边三步远。这也是李勍一直找不到机会削藩的缘由,要削藩岭南王势必反抗,且不说岭南王富可敌国,其兵力也十分强盛。若一路北上打来,国库还能支撑多久?
五年、十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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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