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陷害。”
温浅浅盯着谢在渊一张一合的嘴唇看了一会儿,猜道,“谢旧告诉了谢在渊他和千雁初关于天。灯的争执,谢在渊觉得千雁初是想得到那个灯,所以故意制造混乱,想让大家对鎏明群起而攻击。自己从中渔利。”
戚无昭抬眼,轻轻点了下头。
“我还以为。”温浅浅欲言又止。
“以为什么,”戚无昭瞥她,“以为是我干的?”
“不不不,”温浅浅赶紧否认。
她觉得应该是林景尧干的。
“可是她不是有证据了吗,那封信,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让各位见证。”温浅浅想了想。
“信算什么,她说是就是?”戚无昭冷淡的盯着光镜。
更何况一个死无对证的信。
“你是说千雁初的撒谎?”温浅浅问道。
“没有,”戚无昭轻扯唇角,“我什么都没说。”
这时,场上的情景忽然生了变化,有门派的人站了出来,直指谢在渊,大声说着什么。
“他说什么?”
“说是谢在渊干的。”
“为什么?”
“说谢旧之前也被炸过,是谢在渊故技重施,想让谢旧名誉扫地,辞去主自己上位。”
“好像还挺合理,”戚无昭盯着光镜,轻扯了嘴角。
温浅浅:。
上次谢旧被炸明明是你的锅。
很快,场面乱成一锅粥,几方势力各执一词,一边谩骂一边小范围互相攻击。
谢星程这个倒霉孩子,一边保护自己老爹一边被打的不轻。
谢旧直接把他推了出去,让他离远点。
温浅浅特意找了一下,没找到人,问戚无昭,“林景尧呢?”
她看到千峦宫的门人围坐在一颗大松柏下,并没有加入战斗。
“可能是在干什么坏事吧。”戚无昭没有抬眼。
温浅浅:。
你都这么直接的吗,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吗,这么说真的好吗?
“我是站在你的角度猜的。”戚无昭忽然抬头补充道。
温浅浅想起了自己在留声石上骂林景尧的话,一时语塞。
战况越来越激烈,温浅浅慢慢从窗外都能听到树木山石倒伏的声音。
她焦急的起身,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就这么把鎏明给灭了吧。
很快,屋门被推开。
戚无昭大袖衣一拂,光镜瞬间消失。
谢星程拎着剑,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快,你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