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碎裂的声音,令人感到一丝惧怕。
一旁的张虎早已经暴怒不已,跳下马车,一拳轰飞一个地痞。
另一个地痞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怒意:“张虎,你你找死。”
地痞认出张虎,一阵暴怒,挥着棍棒朝着张虎身上砸了过去。
张虎双目圆睁,一脚将地痞踹飞十几米远。
另外几个地痞见状,全都轰散走开。
“洛兄
,不要在这耽误,赶紧走。”徐远惊的大叫。
现在永安城已经没有了官差,城里的那些地痞恶霸俨然成了这座城的主人,一个个威风的不得了。
若是这些地痞倾巢而出,定会引来不少麻烦。
然而,洛凡和徐远的马车刚赶回徐记书坊,就看到三四十个地痞围在书坊前,一阵打砸。
徐远眉头一皱,脸色有些难看。
洛凡沉声道:“不用心疼,这书坊即使不被这些地痞砸了,也会被后面的戎狄烧了。”
被洛凡这样一说,徐远更是肉疼不已,就不能说点宽慰人的话吗?
几十个地痞看到洛凡和徐远的马车赶来,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打砸,一个个的阴冷的目光都落在洛凡身上。
这群地痞,也不知道从哪里抢回来的刀器,每个人手中的都拿着一把,别在裤腰带上。
“洛凡,咱们又见面了。”突然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
人群分散两边,然后一个面色黝黑,瘸着一条腿的汉子走来。
他的头上顶着一个冬天才能用到的貂皮帽子,腰间别着一把朴刀,大摇大摆的的样子极为嚣张。
在他的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花魁,又惊又怕的频频献媚。
洛凡认出,这姑娘是永安城清馆的花魁,以前不知道多少公子为了和她共度春宵,不惜不几百两银子。
而现在,却成了坡子刘的胯下之物。
“洛凡……”坡子刘转过头,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眼神中溢出一抹喜色。
“你终究还是落在我的手里。”
坡子刘疯狂的笑着,
“应该是无误的,我在永安城打拼了这么多年,若是能受得住,我才不想丢掉这诺达的生意。”
好不容易跟着洛凡了一笔小财,竟然这么快就要抛家弃舍,他想想都觉得肉疼。
“周边不是还有其他援军么?”洛凡沉声道。
“别提了,就一个镇北军在防守,驻扎在其他地方的军队,没有丝毫的动静。”
“我们现在只能现在城里休息两天,说不定难民很快就会散去了。”徐远自我安慰道。
外面围着十几万难民,还有戎狄的大军将至,现在的永安城已经是进退两难了。
洛凡满脸无奈,正抬头时。
突然听到几个地痞围着一个老人喝道:“老东西,把东西交出来,不然的话打死你。”
那老妇人自然不肯就范,抱着包裹死活不给。
其中一个地痞,登时勃然大怒,挥起手中的棍棒就朝着老妇人的头上砸了下去。
“咔嚓!”
头骨碎裂的声音,令人感到一丝惧怕。
一旁的张虎早已经暴怒不已,跳下马车,一拳轰飞一个地痞。
另一个地痞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怒意:“张虎,你你找死。”
地痞认出张虎,一阵暴怒,挥着棍棒朝着张虎身上砸了过去。
张虎双目圆睁,一脚将地痞踹飞十几米远。
另外几个地痞见状,全都轰散走开。
“洛兄
,不要在这耽误,赶紧走。”徐远惊的大叫。
现在永安城已经没有了官差,城里的那些地痞恶霸俨然成了这座城的主人,一个个威风的不得了。
若是这些地痞倾巢而出,定会引来不少麻烦。
然而,洛凡和徐远的马车刚赶回徐记书坊,就看到三四十个地痞围在书坊前,一阵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