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还花了好几两银子呢。
要是不走,这银子就白花了。
沈君月“”
秦贞他们下午从文庙回来,就瞧见李老板拉酒的车来了。
而且这次李老板亲自过来了。
王福礼开心道“怎么样,我姐夫好吧”
知道他们要去府城,特意让这次拉货提前走了几日,刚好赶上他们明日出。
秦贞竖起大拇指,“姐夫真好”
什么事都想到了。
沈君月见秦贞他们与李老板一道走,也算放下心来。
送行时,习惯性地问了下他钱够不够。
秦贞道“够了。”
他是真不乱花钱,也没啥花钱的地方。
就上次去县学,回来给沈君月他们几个女人买了些胭脂水粉和饰,结果,不管是沈二娘子,还是阮氏和沈母,甚至连双儿都欢欢喜喜地把他送的礼物给用上了。
唯独沈君月还塞在抽屉里。
今日送行,都没见她戴他买的头花。
秦贞磨磨牙,目光在沈君月那张英气十足,可盐可甜的脸上扫了两圈,莫非这真是个老太太
可一个老太太怎么着也是个女人呀
老太太一朝变年轻变美了,不更应打扮自己吗
可沈君月每日素面朝天的,因为今年一直在工地上,要么就到处跑,晒得黑不溜啾的,还瘦了不少,有时候穿上男装还真挺像个美少年的。
他现了,她有时候连油脂都不擦点,还不如他懂得如何护肤。
秦贞脑子一抽,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
他是女穿成了男,莫不是沈君月其实是男穿成了女
这才使得,她老人家不乐意用女人的东西
而且管柳三叫小孩儿,这不就是一个退休老头儿的口头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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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贞被这个大胆又可怕的念头给劈得晕晕乎乎。
于是眼光就忘记从沈君月的脸上收回来了。
沈君月拧眉,“看什么呢”
秦贞咂咂嘴。
念叨了一句,“不能吧,这太惊悚了”
天天被他当成姐们的人,居然是个爷爷
“什么”
“要真是这样,那也太惨了。”
直到马车晃了一下准备出了,秦贞脑袋在车框上撞了一下,他才缓过神来,满眼古怪地又从沈君月的脸上扫了一圈。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感觉沈君月挺惨。
光是大姨妈这一指标,就让人生不如死,更别说别的条条框框了。
他起初确认自己穿越,又是个男人之后,心里虽说别扭,还隐隐有个念头,运气不错。
为什么,就因为在没有姨妈巾的情况下,他用不到那玩意儿
“可怕”
“阿贞,你在叨咕什么呢”
王福礼凑过来,伸手冲外头站着的众人挥了挥手。
秦贞敛了敛神,挥去脑袋里那个可怕至极的念头,“你说咱们这七八天在路上怎么度过呀。”
总不能干瞪眼,也不能一直睡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