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慕楚带我去吃饭,七拐八拐到一个挺清贫的庭院。
我刚开始看着挺怀疑,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后来那个蟹huang豆腐一上,我口水都流了一地。我边吃边问安慕楚,你怎么找到这地儿的,你中午怎么不说。
安慕楚给我看了眼他手机,全是他助理给他的跟螃蟹有关的美食地址。
我说,你助理可真负责。
他白了我一眼,要像你这么随便早开除了。
我冷哼一声,看在他带我吃好吃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其实我是吃得欢,嘴没空。
吃饱喝足,奔波了一天我终于觉得有点儿累了。
我让安慕楚送我回去。安慕楚把我送到门口问我,你一个人住?
我警惕地看着他,是啊,我是不会请你上去喝茶的。
然后,安慕楚就怒了,他说,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是担心你半夜再烧怎么办。
我现安慕楚对别人挺有耐心,到我这儿就特容易bao躁,跟头狮子似的。
我说,放心吧,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再烧。
他又看了看我,不放心地jiao代,那你只要觉得不舒服,就跟我打电话。
我说,行。
我下车都走出了几步了,安慕楚还把头伸出到车窗外叮嘱,记得啊。
知道了。我不耐烦地挥手,真啰唆。
安慕楚气得&1dquo;唰”地把窗户关上,一溜烟走了。
我回到家才现为什么我这一天都能过得如此平静,因为我手机没电了。
我冲上电就去洗脸了,洗脸回来,我现我手机在那儿狂闪。
我一看是米楚,知道她那bao脾气,我赶紧接起,刚接起就听到米楚在那边破口大骂,她说,我靠,你这个傻叉终于接电话了,你一整天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电话。
我立刻跟个奴才一样解释,太后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我听个屁,你知道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昨晚哭死了,打你电话关机,跑你家没人,我以为你自杀,就差砸门进去了。幸好进去前给蒋言打了个电话,他说你生病请假去医院挂水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跟我说!还当不当我是姐妹!
我说,当,当然当!你是全世界第一个好姐妹。
米楚冷哼一声,听到你中气十足的样子我就放心了。你说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我说,我真在医院挂水。
米楚说,一个人?
我有些英雄气短,讷讷地说,不是。
跟谁?
安慕楚。
我靠!你们怎么混到一起了?!等!你先别说,你等我待会儿过去,面对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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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米楚的电话,我翻看了一下手机。
有苏扬的有蒋言的还有苏冽的。
我赶紧给苏扬和蒋言一一回了电话报告了qíng况,再打给苏冽却被挂断了。
然后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是苏冽。她说,洛施,你在哪儿?
我挺奇怪,我说你怎么换号码了。我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