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落本来拖着不好的脚跟着他,谁能想到他突然慢下来,整个人撞在他怀里。
烟味很浓,她一下没忍住,说了一句,“你抽了多少烟呀?”
傅序颠看了看怀里的人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抽了多少,他脑子里没算这个,当时想的都是她。
反正没少抽。
经过门卫室的时候,傅序颠顺势把西装外套脱了,丢在门卫室,出了大门打车。
这一晚上太离谱,纪沉落觉得自己特别糊涂。
到底在做什么?
没想到接下来更离谱,昨天他怀里的女孩突然车上下来,站在大门前,三个人,纪沉落头一次想打地洞。
有点胃疼。
要命。
夜黑风高,纪沉落在想说辞怎么给这个女孩解释。
不从感情出,从理性出,她头脑很清白。
“那个,我先回去了,你们聊。”纪沉落庆幸出租车及时经过,为了把清白写在脸上,她还特地朝傅序颠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学着外人的称呼,“傅先生,您先忙。”
听她的称呼,傅序颠一晚上没处解的郁闷一下顶到了心口,觉得好笑,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从刚才见面开始,她恨不得把距离两个字写在脸上。
算是得偿所愿?
傅序颠倒是没好受。
纪沉落心疼呀,也尴尬呀,拉开车门就想快点走,要哭也回家哭。
谁知道关车门的时候,被人从外面一挡,傅序颠看着她,“说好我送你,等着。”
哎哟。
纪沉落的负罪感溢出来了,没敢看那女孩,把清白写脸上,“真不用,我和您又不熟,别客气,您忙您的。”
傅序颠这会儿是真笑了,不知道她的情绪,怕她自己跑,横着一条长腿挡在门前,只和站在一边的郑愿说了一句,“加班晚,记得找家里人开车过来接,别自己一个人走夜路。”
郑愿心里哪里还有加班的事,眼睛只看车里低头的人,古灵精怪的问:“舅舅?这是你女朋友吗?”
舅舅?
纪沉落抬头了,眼睛也亮了,头脑迅反应,道德感轻松了,心里没了那块阴霾,也机灵了,“我不是,我们是朋友,你别误会。”
说着话,纪沉落半个身子想往外探,想说的更清楚一些,傅序颠眯眼看车里的人,把人往车里一塞,“师傅,松林路,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