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
就那个狗男人能有什么惊喜?
卷耳倒是未多言,她径直到了长生殿,便看阎追正认真的擦着手里的……木雕?
阎追没个正形的斜靠在榻上,目光闻声落至她身上,“来看看,像不像。”
那木雕形神活现,又被他注以神元,瞧着便像是个缩小版的活人。
卷耳走过去,看了眼他手里的物什,莫名其妙道:“你做这东西做什么?”
那男人在榻上滚了一圈,给卷耳在留出坐的位置,“我打算把它供起来,日夜焚香叩拜滋养。”
“?”
这是惊喜?
看她面上神色……惊悚显然大过惊喜。
阎追蹙眉,“不是你说的么,神仙有人供奉,鬼仙却没有,是以我便做了这东西,也让你尝尝被供奉的滋味。”
他捏了捏手里的木雕,“你不喜欢?”
“……”
“喜欢。”她好笑,俯身趴在他胸前,笑道:“可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他地位并不比天帝低,若真这么做了,只怕是她有些受不起。
这女人难得柔顺,阎追躺平,任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他手掌缓缓摩挲着她的长,“不是君拜臣,是我拜你。”
“有什么区别?”
她下巴尖尖的放在他胸前,有些压压的疼,可阎追却笑的张扬,他捏着卷耳下巴,“区别便是,若论君臣,在床上你便不能反抗。”
“……”
“若只论你我,你便可以在上。”
卷耳憋了憋,还是忍不住骂他,“粗俗。”
“那你喜欢在上吗?”
“庸俗。”
“想在上吗?”
“低俗。”
“嗯?想在上吗?”
“……”
看她说不出话,阎追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扶着人坐起来,曲膝而坐,收了笑意,“想看花吗?”
这才是他准备的惊喜。
“地府有花?”卷耳抬眉。
阎追眯眼,“谁说地府便不能有花了?”
“你说的。”她翻了个白眼。
从前他信誓旦旦说地府怎会有花,用那种看傻子的神情看着她。
如今又变了?
“……”
看他脸上神情又有些危险,卷耳想起不分黑白月月年年的腰酸腿痛,立刻见好就收,笑眯眯的问,“花在哪儿?”
阎追看出她在想什么,笑容邪气又肆意,“你靠近点。”
卷耳不明所以的向他靠近,阎追直接伸手把人按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