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把头扭回去,头晕,不聊了,尿不出就是尿不出。
6文州把人抱牢了,松开手:“我松开了,再试试看。”
然后就看见时序抬起手,指向门口,一句话没说示意让他出去。
他没办法,只能够慢慢松开手让时序自己站稳,让他自己解决,谁知道自己刚往后退一步就看见时序整个人脚软的要坐到地板上,眼疾手快的握住对方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时序:“……”
很好,裤子没穿上就算了,还站不稳脚软,小武器还撞到马桶边边,好痛啊,眼眶红含泪,养子你好狠的心要保护你还这么伤害他的心灵,他可不能够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咬牙都要活着。
想了想脑袋又开始犯晕,生无可恋的闭上眼,不行,太晕了,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废物一个。
反正6文州会抱他,摆烂吧,不尿了。
6文州把时序抱起来,感觉到他身体软虚,只能先帮他穿好裤子,然后面对面托抱起来,手护住后背抱稳他,见他闭上眼枕在自己肩膀上。
长微微遮挡住了眼睑,眉眼间透出的虚弱疲惫似乎真的将这人掏空,额头跟脸颊还几道嗑淤青的痕迹。
仅仅是两天,让原本生龙活虎能哭能闹的小花瓶到现在只能够抱着,瘦了一圈,因为酒精中毒的后遗症眩晕严重,暂时还无法自理。
现在肯定很受挫吧?
走哪里都需要他抱。
甚至连简单的上厕所都需要辅助,这得是多么绝望跟伤心才能够对自己那么狠心想着轻生。
更别说还检查出了胃部病变,医生说这很有可能会出现癌变,必须要尽早的干预,幸亏是现得早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进入胃癌中期,如果到晚期就真的无力回天。
而这一切,不论是时序在时家受的委屈或者是身体上的伤害他都才知道。
他原以为一个花瓶只要花费够多的金钱就能够养得金贵,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投入再多的金钱,没有用心漂亮的花也不会开得好。
是他想得太简单。
看来时序真正想要的并不是什么街,什么黄金,什么所谓的美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陪伴,无时无刻的陪伴。
“6文州。”
6文州听见时序喊他,收起了片刻的失神,低下头询问:“怎么了?”
看吧,又那么需要他了,所以他怎么能离开呢?
果然推掉所有的工作是正确的,毕竟钱是赚不完的,可有些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
时序掀开眼皮,虚弱问:“我的股票涨了吗?可以帮我看看赚多少了吗?”
6文州:“……”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了敲,门口传来管家的声音。
“6总,夫人,时家时宴辞时宴哲想见你们二位。”
时序一听到这个名字,不属于他的条件反射搂紧6文州的脖子,但是又想了想,不对,他怕什么,不仅告状成功了,还借此机会低价购入时家的股票。
估计对于这一笔时家会觉得雪中送炭,也是感恩戴德,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让时家股票在股市上崩盘。
所以时宴辞这个助人凶手是用着一副什么嘴脸来看他的,时宴哲被爆头之后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6文州察觉到时序身体在抖,以为他在害怕,温柔哄道:“别害怕宝宝,两千万我帮你拿回来,也毁掉了他被扣押在港口的货跟货轮,我们让他滚好不好?”
话音落下,就看见时序抬起头,双眸神采奕奕,透着兴奋的神色。
?
“你怎么毁掉了他的货?”